“那是,乔乔小的时候也是这样。”谭老说起女儿时神情总有一种别样的柔和和骄傲。
而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江厉川快出来搭把手!”
是安宁他们回来了!还带着一牛车的蔬菜瓜果!江厉川惊叹了一声,“你们这是去进村扫荡吗?”
“胡说什么呢,是谭爷爷面子大,我说要不了那么多,他们非要搬上车。”安宁说着,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催促着江厉川道:“还不过来搬?好多好多啊腹黑毒宝拖油瓶全文阅读!”
江厉川看着她眼里那大丰收般盈盈的笑意,只好连连地叹了叹,“不就给了你些蔬菜瓜果么,至于那么高兴?”
他还没见过她乐呵成这样。
安宁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她喜欢这里的空气,喜欢这里人的热情、淳朴,令人身心都不由得会放松下来,看到他们笑,她也会不由自主由衷地跟着笑。
这种感觉,在她的记忆里,很短暂。
更何况……
“我觉得我好像是大地主去收租的,又好像是国家领导人下乡考察,虽然坐的是牛车。”
江厉川屈指在她额头上一敲,“瞎嘚瑟!”
安宁捂着额头,瞪大眼,拧着眉,“你这是什么毛病!”
动不动就敲她!
“榆木脑袋,多敲一敲有助于通络经脉!”江厉川回道。
安宁冷哼一声,“你聪明,你脑袋是天天往墙上撞的吧!难怪经脉看起来那么四通八达!”
江厉川还没启音,一道中气十足的爽朗笑声就传来,是谭老正不知何时拄着手杖站在了门廊上。
“你小子,完蛋了!”谭老笑指着江厉川说了这么一句。
“你又要输棋了?”
江厉川瞅着安宁那副幸灾乐祸的小样儿,“遇到你,我才真的完蛋了!”
说完,他磨着后槽牙,补了一句,“想不敲你,真难!”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嘭的一声,这回他敲得够响,安宁疼得龇牙咧嘴,追着他满院子地跑。
午饭安宁只做了西红柿炒鸡蛋、清炒白菜、炝炒土豆丝、小炒腊肉、一碗南瓜汤以及在山下咨询了别人后第一次摸索尝试的烧焖鲫鱼。
看起来颜色很不错,闻起来也可以,但对于朝九晚五经常吃工作餐或是在外一个人随便对付的都市小白领来说,久不下厨,技巧难免生疏,即便是几个简单的菜,在咸味的控制上还是有些失衡,唯一味道好的,只有南瓜汤,山里人自己种的刚摘下来的新鲜南瓜,啥也没放,清水煮的甜汤,说到底,还是人家材料好,与她本身无关。
自己做的,自己还可以忍受,但是别人呢?
可是最后五盘菜还都被吃了一个底儿朝天,主力干将当然江厉川,洗碗收拾也是江厉川。
而就在江厉川在厨房里叮叮咣啷忙碌时,客厅里,谭老在一边喝着茶,一边道:“小姑娘,原来你以前也是住在大柳镇的啊!”
安宁一愣,惊讶万分,“您怎么知道的?”
柳镇是安志国的故居,但她自从出了车祸来到桐城市后一次都没有回去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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