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的,虽然刚才杠上开花没成功,不过……他再看着自己眼前清一色的条子,顿时觉得格外的赏心悦目,可是……
“自摸!”一直沉着脸安静抽烟的陆湛东忽然‘啪’的一声将面前的牌推倒,深蹙着眉头,好像糊牌的是别人一样,可是……
蒋方周他们看着陆湛东面前那排列整齐的对对胡。
“搞什么啊!”周北城啐了一句。
秦末颜倒还稍微淡定,反正他这一手牌很烂,牌都快摸完了,他还没有叫牌,这显然是在向‘赔三家’的节奏挺进着,但好在现在及时打住了,所以陆湛东这一糊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救了他。
而蒋方周……
蒋方周不甘心地把下一张本该轮到他的牌给掀了起来,一看,顿时他悲鸣了,“老子的青龙七对啊!”
只要他摸到这一张,只要他摸到这一张,就差一张、一张……就是天与地的差别,他就可以让这三犊子今天晚上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可是……
秦末颜看了看蒋方周的牌,噗嗤一声,没能忍住,笑得差点连人带椅子地整个儿翻了过去,“你又太监了!哈哈……你又被太监了!”
所谓太监,有上没下。
蒋方周气得把面前那看起来漂亮却此刻让他十分生气的牌往桌子中央一推,“再来!我r不死你!”
“吵什么吵!先摸完‘鸡’。”周北城说着,把陆湛东摸完后紧挨的那张牌给翻了过来,“三万!”
‘啪、啪、啪……’,立时,有三道目光带着响儿地往陆湛东那里一看,那儿正不偏不倚地躺了三张三万,也就意味着……这一局最大的赢家,自摸对对胡,再加上手里有三只‘鸡’,意味着再加三番,这样算下来……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蒋方周的手机,他一看屏幕上的名字,死灰般的眼底立即升腾出了一种别样的光彩,犹如正沐浴在春日的暖阳下,整个人都笑得花儿一般,立即饱含深情地对着手机的另一边儿呼唤着,“诗诗……”
“情场得意,赌场失意,难怪玩儿了三天老是太监网游之绝世无双。”周北城说道。
“真怀疑你在床上是不是也一直硬了一半突然萎了。”秦末颜一脸坏笑。
蒋方周恶狠狠地回了一句,“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知道了,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都少废话,给钱。”陆湛东只是一语,就让彼此剑拔弩张的三个人一瞬间都萎了。
“他妈的你最近是吃了什么大补的?这么硬气!”周北城道。都坐这儿三晚上了,不论怎么换位置,陆湛东的风水好得简直就像是神在眷顾他一样,虽然没糊过什么大牌,但基本整体基调一直是在糊牌,且还是自摸。
“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真实写照,东子,多久没碰女人了?黄金左右手都练出来了,你不会是不行了吧?”秦末颜道。
蒋方周这会儿可没兴趣加入他们一起揶揄陆湛东,快速地把钱一掏,“你们注意点儿啊!诗诗来了!”
说完,蒋方周就起身去开门了。
“呸!”
“犊子!”
周北城和秦末颜一人啐了他一口,但相对于老爱装斯文扮儒雅的小蒋公子,更令他们看不爽的是正在不紧不慢地叼着烟,收着钱的陆湛东,以及他那几乎从头到尾赢牌时一副不爽的样子。
都赢了,还不爽,这不是装么?
按照常理是这样,可是这理儿现下搁在这儿是行不通的。
“我说,东子,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看在我们都陪着你在这儿耗着被你连‘日’了三天的份儿上,说说吧。”周北城说道。
“你那童养媳还不肯离婚?”秦末颜如是猜测道。
童养媳,指的就是安宁,虽然不是打小在陆家长大,可是对于这种父辈强硬安排的婚姻,不就跟封建社会的童养媳没啥区别么?
而对于陆湛东的这段婚姻,他们这几个发小也算是一路的见证。
“本来我不想说,但看你这球样!”秦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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