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那个大汉的酒量更加惊人,已经算不清两人都喝了多少碗了,不过屈擒虎满脸潮红,已经有了些许醉意。而那大汉面带着笑容,酒一碗一碗地倒入口中,没有半点醉意。
就在大汉和屈擒虎拼酒的同时,殷慎行与范崇来到了那名青年的身旁,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羯胡人?”
那名青年倒也不隐瞒,点头说道:“正是羯胡人。”口音若是仔细听确实有些别扭。
“那你二人来到御戎城做什么?”范崇说道。
青年笑着说道:“御戎城羯胡人就来不得吗?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北疆之人,看来不太熟悉这里啊,虽然我们羯胡人与你们豫人是敌人,但平日里的交集还是有的。我听说豫人有除夕,热闹非凡,所以特来御戎城感受一下。”
“未请教?”
青年倒是很爽快,说道:“我名约哲丹,我的随从名叫坎录。”
“冒昧再问一句,是出自哪个部落?”
“只是个小部落,你们也不会知道。”
殷慎行与范崇不知道约哲丹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但却感觉此人绝不简单。
这个时候坎录和屈擒虎的胜负已经明了,学生们对于坎录的酒量也十分惊讶,居然喝到现在一点事都没有,那么多的酒就算是换成水也会涨肚的啊。
“哈哈哈哈!”坎录喝的开怀,又胜了拼酒,自然是十分开心,直接伸手将小二怀中那酒坛拿了过来,这酒坛子至少还剩了一半的酒,他仰头直接用坛子往嘴里灌,一坛子空了之后,坎录大笑着说道,“这酒的质量不行,还好够多。”
屈擒虎酒气涌上了头,面脸通红,双手按在桌子上,其实他还可以喝的,不过被陈离等人死死拦住,因为再喝下去也不会有机会赢了坎录那怪胎,他好像根本不会醉似的。
坎录看着其他学生,说道:“还有谁来!要不然你们一起上!”
“太嚣张了!”陈离和澹台衣一起上前,也不管以多对少光不光彩,端起碗来就喝,坎录正在兴头上,左手一个碗,右手一个碗,接连喝了起来。
殷慎行和范崇则是在一旁与约哲丹交谈了起来。大都都是问他羯胡诸部的事情,约哲丹也几乎是知无不言,但每当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又巧妙地带过,无法让人探出他的底细。
在范崇将话头又一次转到约哲丹身上的时候,约哲丹却是直接反问道:“你们是从关内而来的?”
殷慎行与范崇点头承认,约哲丹又说道:“该是从伍吧,刚刚坎录就对我说,从你们这些人一举一动中就可以看出非同凡响,而且你们还是这样的年纪,将来说不定会是我们羯胡人的大患啊。”
范崇笑道:“承蒙看得起,你现在是否在想着先一步扼杀掉你们羯胡人的大患吗?”
“我没必要搭上自己。”约哲丹也笑了。
说话间,陈离和澹台衣也败下阵来,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而坎录还是如没事人一样,只不过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肚子鼓起来竟将衣服撑裂了。
“还有没有人上来继续拼酒的!”坎录索性将衣服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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