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小觑,左手啸狼,右手定疆,两柄刀下不知有多少羯胡人的亡魂。
殷桐恺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魁梧挺拔有如高山,一张面容不怒自威,果然是天下英豪。
“单司马不必如此,我帐下的这三个小崽子我也是清楚的,都不是安分的人,今日之错是三方一同铸就的,哪里有谁向谁告罪之说,不过都是军旅之人,一时酒气冲脑才惹下这祸端来,也是平常。”
单观自然也是知晓殷桐恺这样的人不会在意这种事,但自己告罪是必须走的程序,得到殷桐恺的回应后再施一礼,也不多说话,将酒楼的损失一并赔给老板,这件事便算是完结了。褚襄宣、张巡威他们也都被斥退,回到落脚的地方。
此事处理完毕,殷桐恺、曹涟和单观也匆忙回到宫中,继续圣上的寿宴。
接下来的几天,那夜在酒馆之中的学生们受到了该有的处罚,教习们将训练加重了许多,致使几乎从下午到晚上,除了吃饭的时候可以歇一歇,其他的时候都是在不停地高强度训练,稍微偷一点懒都会被发现,然后多罚半个时辰的训练量。
那夜没有跟着去的周珂、鲁联等人暗呼好险,这种非人的训练没有落到他们的头上,虽然他们训练量也开始加大了,却没有那么离谱。而对于同样没有跟去的霍英却是并无影响,因为他一直以为便如是如此要求自己的,每天也都跟着受罚的同学一起练到夜幕降临之后。
一连数天,受罚的学生中除了屈擒虎、宗洛等零星几个练武狂,其他人几乎都是叫苦不迭,每天晚上回房则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全身这才能终于放松下来。可到了第二天,天一亮他们的噩梦就又到来了,吴夫子的早课不能迟到,不能打瞌睡,否则他的板尺可就要落在手心上了,接下来自己老师的军阵课上也不能精神不集中,被发觉就要视作训练时的偷懒,多罚半个时辰。等到下午更不必说了,骑术、武技、对搏等等,一个接着一个的等着他们。
“小伙子们都不错嘛,这样的训练量可以承受的下来?”曹涟站在屋檐下看着不远处操练着的学生们说道。
身旁的年鹤点头说道:“虽然一直都在叫苦,但却都可承受下来,未到极限。”
“也好,之前年岁小,不易这般强度的操练,恐怕拔苗助长。如今大都长成,以前培养的底子也已经垒好,是该到了苦练的时候,也是提醒他们成才道路艰难,必经磨砺方才能有锋芒现。”曹涟感觉很欣慰,又有一批学生将要走出讲武堂,开始踏上属于他们的道路,真是期待他们之中会有多少人能闯出足以留名青史的威名。
年鹤目光也看了过去,坚毅的面容竟然也露出那么一丝不舍的神情,这是他们这帮教习带出的第一拨学生,七年的相处又怎么能轻易割舍。
“还有一个月了,好好地与他们相处吧。”曹涟拍了拍年鹤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这一个月中,学生们继续叫苦不迭,大多没有发觉教习们那不舍的目光,教习们也将自己的情感隐藏得很好,但还有几名学生看出了端倪,可他们却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说破。
该分别的终究要分别,天下也没有不散的筵席,当曹侯爷突如其来地宣布学生们在讲武堂学业完结的时候,学生们目瞪口呆,看着曹侯爷,看着吴夫子,看着旁边站成一排的教习们,心中竟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学生们其实常常聚在一起,谈论着期望快些离开这里,快些去建立属于他们自己的功业,脑海中与交谈中全是战场的烽烟。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们却没有一点想要欢呼的尽头,因为割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