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眼熟呢!”扫愁自言自语地嘀咕,颇为这一发现而欢喜。
沈欢送这个木艺给我到底什么意思?就算是照着我雕刻的,也该穿男装,或舞剑、或挥墨才对,怎么……飞扬百思不得其解,继而戚戚然,心底生出一丝难堪,还有一丝害怕,至于害怕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公子,东西送到了,奴才就先走了。”扫愁笑吟吟地告辞。
“嗯。”飞扬一脸木然,根本完全没有听到扫愁的话。
扫愁静静地退下,才走了两步,忽而转头,别有深意地抬了抬眉,小声提醒:“少爷最近几日并无杂事,公子可要抓紧时机。”赶快同少爷和好,也免得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
言毕,扫愁欢快地走了。
徒留飞扬眉头紧皱,一脸窘容。送走了狄禾、柏旭,他好不容易清闲下来,早朝后在屋里倒弄了半天,整理出一些玩意,准备去清王府找叶泠,以“闲聊联谊”为名,好好地欣赏欣赏感官和心灵上的双重享受,然而,一个原本以为是“惊喜”的木头美人却搞得他烦躁不安,兴致全消。
愣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飞扬阴郁不已,闷闷地关上木盒、扔到了杂物柜的最里面,然后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不一会,伴鹤抱着木箱子进来了。
“公子,你不去王府了吗?”
“不去了。”从被子里响雷般发出近乎狂吼的三个字,仿佛丛林里和公狮闹别扭的母狮。
一会晴,一会阴,一会去,一会不去,变得忒快,害我白忙一场。伴鹤瘪瘪嘴,暗暗牢骚两句,目光睨下,怫然地瞪了瞪箱子,又把它抱了出去。
清王府,听雪楼,正屋--
“东方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会不会不相信你所说的?”依兰焦躁不安。
叶泠气定神闲,慢吞吞地喝了两个茶水,在依兰再度发问之前悠悠放下茶杯,不慌不忙地道:“他没有反应倒正常,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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