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已。
“要谢去谢王妃,我可不敢鞠躬。”织云笑着挽起铁苋的胳膊,“待会你跟我一起进去,虽然不能把月牙从薛府带出来,起码能让她的日子好过点。”
“如此已经很好了,回头我就去叩谢王妃。”铁苋感恩戴德,经过一翻闹腾,她总算恢复了理智。
约莫两分钟后,黑得像炭的彪形大汉出来了:“姑娘请进。”
织云仰头挺胸地往里走,见两个大汉用怀疑的目光盯着铁苋,疾言解释:“她也是王妃的贴身婢女,不过心急,提前来了。”
大汉慌了,拱手致歉:“姑娘,刚才得罪了。”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铁苋厌恶地睨了他们一眼,便随着织云进了府。
紧接着迎面走来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三十上下,一脸假笑:“我是薛府的总管,二位姑娘是王府的人吧?这边请。”织云和铁苋对看一眼,跟着他往北而去。
总管笑眯眯问:“不知二位姑娘和月牙是什么关系?”
铁苋张了张嘴,话还未出口,织云就扬声道:“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以前在王府的时候,我们王妃很喜欢她的手工,经常让她做些小东西。孰料,后来一时不察,她竟被三夫人卖到贵府,王妃十分惋惜,又不好夺人所爱,只能作罢。不想,昨日看到月牙做的小竹篮,睹物思人,唏嘘不已,王妃这才差我们前来,看看月牙过得好不好,另外再请教些手工上的活计。”
还是织云聪明!铁苋松了口气,点头附和。
“原来是这样。”管家浅浅一笑,做恍惚状,走了两步,忽而歉意地扯开嘴角,“不知姑娘可否把王妃的令牌给我瞧瞧?”
见了铁苋露了几分怯色,管家直了直身子,别有深意地咳了咳:“想必你们也听说过,经常有些打秋风的贫贱胚子借着王公贵族的名声在外面招摇撞骗,我们不得不防,若不慎让歹人蒙混了去,府上破财是小,还会影响王府和王妃的名声。”
铁苋面色猝凝,眼皮窘迫地跳了跳。
“你说得极对!”织云硬生生挤出抹笑意,将令牌递到管家的眼前,近得几乎快要贴到他的眼球,“这是名副其实的清王妃令牌,由宗正题写、制造,大王钦赐,上附图章,红木质地,金丝镶边,与那些假王公贵族有天壤之别。”
管家眼珠左移、右动,随着织云的手不停打转,一会就累得汗涔涔。
织云将令牌稍稍挪远,一字一顿:“你可看清楚了,别闪了眼。”
“看清楚了,看清楚,确实是王妃的令牌。”管家卑躬屈膝,头如捣蒜。
月牙住的地方又破又乱又脏又黑又小,铁苋看了半眼就湿了眼眶。
织云哼了哼,尖声讥讽道:“都说薛家乃紫云国首屈一指的富商,如今看来不过尔尔,下人住的地方竟连王府的茅厕都不如。”
管家讪讪陪笑:“因府上最近在进行大规模动工,所以才让月牙暂且在这里委屈几天,等屋子修整好了,就立刻般走。”
“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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