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个小芝麻官,谁又敢瞧他不起?孩儿是这样想的,先从副职干起,反正上官云再过一两年就退休了,到时候表弟就能顺理成章地坐上正位了。”
“东方赫位及太尉,难道飞扬还不如他?”太后别过脸,心中阴闷难解。
东方岳呵呵陪笑,小心劝解:“母后说气话呢!我和表弟的关系岂能与东方赫同日而语?孩儿今早刚收到消息,韩一山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只怕下个月初就会有结果。”
“当真?”
“千真万确!”
一问一答,母子两个相视而笑。
“表弟为人八面圆通,最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典客一职是再合适不过了。”
“好,就依王儿所言。”
“流言的事,王儿准备如何处理?”
“已交给张珍在办,想必宫内再无人敢非议,至于宫外……”东方岳发愁地皱着眉头。
太后淡定地笑了笑,道:“嘴长在百姓身上,他们爱怎么说,谁都管不着。不过,纵使说破了天,又能怎么样?还是人下人,而我们母子还依然统治着紫云国,只要夺回韩一山手中的兵权,就固若金汤。”
东方岳豁然释怀,咧嘴一笑:“母后说得极是。”
圣旨当天下午就送达到了永乐侯府。
“侯爷快接旨吧。”张珍笑嘻嘻抬起明黄色卷轴。
飞扬迟迟未动,冷声盘问:“谁的意思?”
张珍一愣,继而胁肩谄媚,小心翼翼答话:“大王和太后共同商议的。典客隶属九卿,权利甚大,奴才这厢恭喜侯爷了。”
“我可以推辞吗?”飞扬一副闷闷不乐样。
张珍讪讪扯嘴:“侯爷说笑了,此事已诏告天下,覆水难收。”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上任。”
……
此后,飞扬忙得不可开交,一连十几日,无暇分身,连沈府也甚少去了,清王府就更不用说。与他同样情形的还有东方赫,不过一个被迫,一个心甘如怡。
然而,无论再怎么案牍劳形,东方赫隔三差五必来找东方穆请教为官之道,仿佛已将上次之事忘诸脑后,兄弟二人毫无芥蒂,其乐融融。
这段时间最清静,最空闲的就数叶泠了。
下人遣半后,王府内俗务随之减少,除重大事件外,一般都由织云操持,叶泠就将全部心思放到查找“所需”上。只是整个听雪楼探遍了,也毫无所获,最后仅卧房未曾踏足,但正主坐镇,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日清晨,叶泠才刚起床,依兰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良辰美景面面相觑,心中齐齐叹道。
“祁月国来人了!”依兰神采飞扬,整个人飘飘然,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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