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懵懵然的想到以前的事情,眉头紧锁,沉沦在那些不堪的回忆里,那些痛苦恍惚间全部有回来了。
有一个温热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穆走到他的身边,“外面的风很大,你别站在外面,进来吧。”
苏瑾瑜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在外面站了二十分钟,全是冰冷。
苏瑾瑜转过身,从阳台走回房间。垂着眼坐在了床上,这见房子的装修和家具很简洁,房间里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便是那张kingsize的床。
白穆坐在他身边,沉默了半响,忍不住得问:“你认识凌天。”
苏瑾瑜深深的看了白穆一眼,语气十分冰冷:“不认识。”说完便瞌上眼睛,不想再说任何一句话。
白穆皱了皱眉,却没有再说什么。
显而易见的事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苏瑾瑜自听到了凌天的名字之后,就变得和平常不一样,异常的暴躁和愤怒。
甚至于在包厢里的众人的起哄下主动的……吻了自己。怎么都像是再做给谁看一样。
苏瑾瑜刚刚的噩梦,不难和凌天联想起来。
这么想,白穆的心里又有了些不自在。他很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又想到身边的人在睡梦中一脸痛苦的样子犹豫了。
他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不想让苏瑾瑜再想起。
外面的天色一点点的亮了起来。
白穆和苏瑾瑜刚刚分开就接到了陆子昂慰问的电话。
“白少,昨晚上您没有省力吧?”这话怎么听起来都略显猥琐。
白穆直接切入正题:“昨天,我的车是你动了手脚。”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
“是啊,怎么呢?”陆子昂倒是承认的爽快。
“好,非常好。”静默了半响,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二少的嘴里蹦出来。
“那到底怎么样,你一个大老粗,别不知情趣的把人弄伤……”陆子昂倒是没脸没皮惯了,什么话的说的出来,问得出来,没半点不好意思。
“不会。”陆子昂的话没说话,那边甩出两个字,已经挂了电话。
陆子昂看着手中的手机。笑了笑,心里道:哥们,我这次可算是送佛送到西了,从郊区回来就开始就帮你一直的缠着别人,傻缺的事儿都我干了,还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智商拉低了,衬托得您的形象多么的光辉!要是再不能得道的话,那就是石头了!
茅坑里的臭石头!
陆子昂放下手机,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得,昨儿床上的那人可真孟浪,在他脖子上种了一圈的草莓,自个儿脖子上像戴了一串红玛瑙一样!
真个性的没话说!回头率百分是两百……
琢磨了下,陆公子把衬衫的衣领竖了起来,虽然这样真的显得很辍笔,但是也不能这样带着一串玛瑙在街上浪荡,这不是有伤风化吗?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
苏瑾瑜下了车,往小区里走,张兴早上就在苏瑾瑜家的楼下等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却没想到回过头看到苏瑾瑜从小区外面走了进来,且脸色十分不好劫难成仙。
张兴车祸后休养的那些天,倒是没闲着,背地里旁敲侧击的暗暗的打听,他本来也算是金盆洗手,现在倒也是熟门熟路的。
其实这z市也就那么大,做这样的事情,难保不被别人知道,毕竟这害人性命的事情,一般的小混混没那个胆量,敢做的都是亡命之徒。
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谁最近刚从号子里出来,明明没干事情,最近的开销却大手大脚,问问就知道了。
这不,在车上动手脚的人还真被他给问到了。是一个本来判了十五年,提前出狱的抢劫犯。张新没有打草惊射,借着朋友的关系,一点点的接近那个人,终于在昨天晚上,谈笑间把那人灌醉之后套出了指使的人是谁了。
张兴机灵,看人的眼力也不差,心里倒是隐约的有个底,但是,当自己的猜想被给核实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震惊。
这背后的黑手居然真是沈家的姑爷。苏瑾瑜的姑父。
张兴想了想,瞧着陈昂道貌岸然,平时西装穿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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