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菏其实已经犹豫了很久了,她一直在旁注视着上官飞燕的举动,花满楼那段温暖而又感动的对话令人忍不住落泪。看着那张温雅如玉的脸庞,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很喜欢上官姑娘?”
花满楼的回答十分地坦然,没有一丝犹疑,“自然是很喜欢的。虽然我看不见,但她想必是一个非常聪敏灵慧的小姑娘。和她说话很让人愉快。”
凤溪菏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这个可以说最能令人同情痛惜却又令人钦佩的儒雅男子,“花公子,你总是如此信任他人么?”
“哦,凤姑娘何意?”
“你连问都不问就收留了我和阮夕二人,不怕我二人给你带来麻烦?还有上官姑娘出现的却是极为蹊跷,她既能偷到霍一洞藏于身上的青衣楼腰牌,却为何躲不开他的追踪。如果她没有躲开追踪,却又为何可以远远甩开武功高出自己许多的人,她本可以转入巷角逃开,为何要上到这百花楼来,她所说的话你却是都相信么?”
“为什么不。”花满楼安静地听完凤溪菏的疑虑,他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嘴角噙起淡淡暖人的微笑,在烛火摇曳下映和着缕缕香丝,显得越发飘渺出尘,“百花楼的大门,永远都是敞开着的。”
“说起来,凤姑娘还没有吃晚饭吧。却是我失礼了。”花满楼将在指尖把玩着的那块青衣楼的腰牌搁下,起身朝外间走去。“在下这就叫人去为姑娘和玉姑娘弄一些清淡的饭菜来,还请稍待片刻。”
待花满楼回来时,玉阮夕终是醒了过来,只见她眨巴着大而乌黑有神的眼睛,颇为俏皮地上下打量着一身锦衣的花满楼。“你就是花满楼?”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难掩那好奇的脾性。
“在下正是花满楼,姑娘的伤可好些?”放下手中杯盏玉佳肴,花满楼探手又要为其诊脉。
“诶呀,感觉还不错,花公子的药却是有效的紧,伤口处只觉清清凉凉的,已经无大痛楚了。”玉阮夕摆了摆手,显示自己不要看了。但是花满楼好脾气地等她说完后,却依旧执二指以探查脉象,发现甚是平稳,倒也安心下来。
“如此,凤姑娘还请入座吧。玉姑娘有伤在身,我叫人熬了些珍珠玉米羹,一会便可端来。”
桌上的菜以清淡为主,样色素净,秉承食不言寝不语,二人皆安静地吃着。少几,当花满楼探手向自己的紫砂小炉摸去,凤溪菏已是抢先一步亲自为其斟茶。
只见她指擒一杯茶盏,向花满楼敬去,“素知花公子不喜饮酒,这一杯我便以茶代酒,敬花公子一杯,多谢花公子的搭救之恩。”
花满楼有些吃惊,继而微笑,“凤姑娘客气了,花满楼却是不敢当。百花楼虽小,余地仍是有的。凤姑娘和玉姑娘如若愿意,可留在此处养伤。”
就在双方举杯互敬之时,就听窗外传来哈哈的大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尼玛花满楼真抢镜头啊,tmd比猪脚还猪脚啊!
爷现在申请换猪脚还来得及么?二货什么的就让他随天边一起浮云了吧。。。
ps。做为上帝视角,看到吾这张苦逼的脸了么?一个个都尼玛是奥斯卡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