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害。过不了多久就能够愈合。”花满楼放下诊脉的那只如玉无暇的手腕,淡淡柔声对一旁神情紧张的女子说道。
这是个一身青色水袖衣衫的年轻女子,她的眉目没有艳丽的风情,却有一汪如水般的清澈秀泽,乌黑的发素挽着一枚绿玉的长钗,面容端庄素雅,自有一番江南水秀的韵味。
幽幽兰草清香沁入鼻尖,然后他就笑了,“在下花满楼。如若不弃,姑娘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
正在焦心关注的女子听闻这温润的声音,微微一怔,回过神来,却是极有礼的道,“承蒙花公子相助,凤溪菏在此有礼了,这位是我的好友玉阮夕,我们先前不知为何被人追杀,阮夕又受伤至此,却是慌不择路打扰到公子了。”
“无妨,好好照看玉姑娘吧,到了这里,你们就已安全了。”
花满楼寻着远处的书架。那里有着对于外伤极好的药。他将一瓶贴有冷玉雪敷膏的瓷瓶递去给凤溪菏,对于女子而言这药是不会留下疤痕的疗伤圣药,花满楼记得这是他最后的一瓶了,因为其中一味药天山雪莲很是难得,他炼制的并不多,除了被那只四条眉毛的小鸡讨去不少聊谓佳人,其余的大多都被花家四姐搜刮了去。能留下一瓶,也算难得。
坐回窗边,安静地继续听着紫砂壶沸水的轻响,那旁的凤溪菏动作轻盈地为好友上药,安静的空气中血腥气息越来越重,花满楼凑上前轻嗅着炉边那琉璃玉盆栽着的玉台金盏,水仙特有的清净幽香使得他唇角越发柔和。
有一会,谁都没有说话。百花楼中安静极了,只听得到风铃清脆的鸣响和小炉水沸的腾声。
不过很快地,又一阵急促的上楼声打破了小楼的安宁。
这一次闯进来的依旧不是那只等待许久的陆小鸡,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神情惊慌地跑了进来,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惧。她看到屋里的三个人,尤其是凤溪菏手中被血水浸湿的洗布,犹豫了一下,但身后逼近的恐惧很快令她转移了视线。
“姑娘莫非出了什么事?”虽然今天傍晚的宁静被接二连三地打破,但是花满楼态度依旧温和,关心地询问着。
“有人在后面追我,我能不能在你这里躲一躲?”
“能!”
花满楼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但是在自己回答完,他却突然愣了愣神,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连原本在为好友敷药的凤溪菏,也不知何故转过身来,定定地打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女。
原来,这就是故事的开始啊。
花满楼看着那个他无法看到的聪明活泼的少女,嘴角逸起苦涩的笑,原来,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然过了十七年。
腹黑娇妻,诱夫入局。。。。。。
望着上官飞燕挥手离开,花满楼的笑容又温暖了几分,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女子,虽然她没有说实话,但是的确很好很好。
所以他那枚从没有离身过的玉佩依然落到了她手上。花满楼没有阻止,静静地看着上官飞燕远去,心中洋溢着可以给那只陆小鸡添些麻烦而异常愉悦的心情。
“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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