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名的话,让冯忠再次看到了手刃国贼的契机,探着身子大声问:“牧清当真没死?身在何处,可否有凭有据?冯某即刻出发手刃此贼!”
牧清心中痛骂:“冯忠你大爷的,小爷本想和你达成攻守同盟,联手宰了李茂名。没想到你可真是愚忠的无以复加,竟然也想杀了小爷我。咱们走着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再者说了,我爹做事向来谨慎,我就不信了,李茂名能拿出什么东西能够证明我还没死。”
此时,李茂名答道:“无凭无据,一切只是推断。”
“推断?”冯忠有些失落,继续问道:“哪么你推论的理由是什么?”
李茂名翻手取出一块样式考究、做工精良的金色令牌,牧清看到这枚令牌,旋即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大变。李茂名说道:“理由就是这个。”说完他把令牌抛给冯忠。
冯忠伸手接过,翻来覆去地端详了许久,金牌除了模样花哨、质地柔顺以外,并无特殊之处,他问:“这是何物?”
李茂名回答:“牧氏家族号称华夏王朝的柱国之族,族谱及其庞大,据说光是外戚就有两千之多,而且他们极善经商,所聚金银无数,华夏王朝与正明王朝开战的军饷物资,有一半出自牧家,所以牧文远才有‘富国’将军之美称。”
这些内容冯忠都晓得,他插话打断李茂名:“这些我都知道。请大当家告知这块令牌是何物?你凭什么从一块令牌推断牧清生死。”
李茂名悠然一笑,不慌不忙地抄起一杯茶,低头吹了吹杯中浮叶,同时有意无意地斜一眼牧清,卖着关子说道:“牧家人丁旺盛,商道繁荣,为了约束族人和治理商号,他们仿效治国方略,很早就在族中施行两权分立,族长负责管理族人;阁主负责治理商号。为此,他们打造了两块令牌,一块以传‘族之令’,一块以传‘商之令’。你看到的这块,称作五商令,一直被牧文远管理,是阁主之令。也是机缘巧合,恰好被我捡到了,所以我推断牧清未死。”
仅凭捡到的一块令牌,李茂名就推断牧清未死,这事听起来太玄乎了,冯忠不以为意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证据,原来只是一块捡到的令牌。”
李茂名说:“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块令牌,这块令牌象征着牧氏家族至高无上的权力,人死,牌不死。它真正的功用是印章,牧氏家族的任何书面指令,若是没有令牌后面的印记,一切商令法度全都无法生效。这块令牌很少示人,一直被阁主亲自保管,即便是在牧氏家族内部,也只有羽级以上的大掌柜才知道它。”
冯忠摇头有问,不信服地说道:“如你所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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