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壶的‘天地灵宝’下肚,药效很快发挥作用,胡三木好似奔走的牤牛,杀的金瓶梅叫苦不迭。
就在金瓶梅即将步入云端时候,胡三木突然腹痛如绞,有一种必须出恭的急切。他从金瓶梅身上爬起来,抓起一件坎肩儿披在肩上,转身就要往茅房跑。金瓶梅此时正在风云际会的紧要关头,自然舍不得男人走,揪住胡三木的胳膊娇喘:“别.别.别停!”
胡三木咬牙想强忍,无奈肚子实在不争气,如果现在不去茅房,他就会拉在床上,于是顾不上金瓶梅的感受,‘咣当’踹开房门,出门就往茅房跑,气得金瓶梅乍呼呼直骂娘。
牧清眼瞧着胡三木提着裤带直奔茅房跑,差一点儿笑出声儿来,心想:“哈哈,就是这个效果,刚起火就泻火,胡三木你爷爷的,这一晚你甭想舒坦。”
胡三木捂着肚子从茅房出来,推开房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刚要进屋,陡然间再觉腹痛不可忍,掉头又要去茅房;金瓶梅火急火燎地冒出来,一把将他摁在床上,气鼓鼓地骂道:“死鬼,上茅房也不挑挑时候,老娘正在要命的根结上,你就给我玩这个,今天我饶不了你。”
“哎呦,快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还得去。”胡三木急忙推开金瓶梅,跳着蹦着又往茅房跑。
常人吃坏肚子跑厕所,几趟下来必定浑身酥软乏力,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可是胡三木则不然,一边拉肚子,一边裤裆里的老二还在扑棱棱地挺着。这一点让金瓶梅尤其感到不爽,如果他不行,那也就算了,可是那东西偏偏一柱擎天强劲有力,有力却不能用,金瓶梅很生气。而且,每当金瓶梅要来感觉的时候,胡三木就吵吵上茅房,这让欲火焚身的金瓶梅更加无法忍受,她真想把胡三木开膛破肚,看看是什么狗屁东西坏了她的好事。
胡三木提着裤子再次回到屋子里,刚要脱裤子,肚子又开始咕咕直叫,不得不转身再往茅房跑;金瓶梅实在是忍无可忍,从背后抱住他,疾声痛骂:“你这个挨千刀的,今儿个你就是拉屎拉在床上,我也不管,你必须从了我。”
女人要是到了兴奋点上,绝对比男人更生猛,金瓶梅就是这样,她根本不给胡三木任何反抗的机会,跨在胡三木身上猛烈地噗噗查查。可惜了胡三木,可惜了金瓶梅,一个是下泄绵绵,一个是云端连连,牧清躲在窗户外面都能闻到屋里的恶臭。
不知不觉,他们两人,一个拉稀拉了一个时辰,一个嗨咻嗨了一个时辰,身体都到了崩坏的顶点。
屋里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那是体力不支而倒地的声响,听到这里,牧清笑了。他可不相信一个拉稀拉了一个时辰、行房行了一个时辰的男人还有力气跟他打架。
牧清早已准备好一根碗口粗的大木棒,这是预制的武器,若是用刀剑杀人,一刀一个死得太爽快,那也太便宜了胡三木,他要反复折磨这对苦命的鸳鸯。
牧清提着大棒,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胡三木此刻浑身酸软,虚弱地趴在床上,根本没精力去留意屋里是不是多出一个人来。但是仰面朝天的金瓶梅却看到了,一睁眼的功夫,她猛然发现眼前凭空冒出一个破衣拉撒的小乞丐,吓得‘妈呀’一声惊叫,本能地拉过一张床单盖在身上遮羞。
“臭娘们儿,装什么淑女,赏你一根大棒子啃。”牧清一棒子敲在金瓶梅脑袋上,金瓶梅‘嗯’地一声昏死过去。料理了金瓶梅,接下来就是胡三木。
牧清二话不说,兜头盖顶地冲着胡三木后脑勺一棒子砸下去。胡三木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体力又不堪,但他武功底子毕竟好,听到金瓶梅一声惨叫,立刻觉察脑后阴风习习,于是赶紧向前奋力一窜,躲过了这一棒打击。
一棒落空,第二棒接踵而至,胡三木侧身还想躲过,无奈先前那一次躲闪耗费了太多气力,避开了要害,却避不开身体,右腿膝盖上面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嘎查一声脆响之后,右腿断掉了。
胡三木‘啊’地一声嗥叫,噗通一声滚到地下,挣了挣,转过身,身体倚在墙角,一看来人,惊了:“你,你,你是小哑巴!!?”
“没错,小爷就是小哑巴。”牧清举起大棒,本想继续砸下去,细看之下,发现胡三木两手扶着断腿,摇摇欲坠无比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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