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边关边往前跑的。
可是他关门干嘛?我的理解更倾向于,这个门不是他关的,他是被关在里面了。
“祖航!”我急急拍打着门板,可是里面却没有一点声音。就算祖航不回答我,他在里面的走路声都应该能听得到吧。可是什么也没有。
我急了使劲拍打着门板喊着祖航的名字。黄福荣的妈妈惊慌地只会大声尖叫着,黄福荣也已经整个人呆住了。那两个工人也不再工作就站在客厅门口看着我们。
这样状态下时间让人感觉过得非常的慢。几乎每一秒我的心都在痛一下。时间过去得越久,祖航就越危险。每个人都告诉我,祖航很厉害的,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他的疲惫,他的痛苦,他满身的血迹。
想着上次他一个人进入那阴楼的时候,走出来,却是那副模样。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了,那样的痛苦,让我在回忆的时候,都会觉得呼吸困难。
我哭了,就算在坚强,这个时间也坚强不起来了吧。
只是在我的眼泪滴下来的时候,那房门打开了,岑祖航好好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呢,看着我,说道:“这都能哭啊。”他伸出手想要擦去我脸上的眼泪,但是手在离我的脸颊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我看到了他的指尖,指尖滴下了一滴血。
他匆匆将手握成拳头,背在身后,道:“没事了,继续倒墙吧。”
工人们犹豫着,但是在面临这么高的工价之下,还是果断开工去了。黄福荣的妈妈缩在沙发上,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黄福荣急急问问祖航怎么了?因为我和黄福荣是面对着房门的,在那打开的房门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了那面血墙上的画面。
那已经我们那天看到的一片被水洗过的血迹,而是一幅用血画出来的画。没有任何水洗的痕迹。虽然画得不是很好,但是却能很清楚的认出画面上的人。那是一个男人,双手抱着头,张大着嘴,惊恐地瞪着眼睛。而他的头顶上有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正拿着一支打针的那种针筒,刺进他的头里。
黄福荣惊慌地整个脸都变了,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这个,昨天不是这样的。不是我画的。不是……”
岑祖航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我知道不是你画的。没事了,放心,都没事了。”
没事了吗?刚才和祖航一起在房间的是那墙上的男人?还是那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