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千,两工人半天能做完的工作,就能赚五百了。我心中暗暗咂舌着,这个钱要真好赚。
两工人停下了说话,看着祖航,祖航道:“那就一千五吧。最高这个价了。不行我们就在外面找工人去。这个价,多的是人抢这做呢。”
黄福荣过来压低着声音道:“我没这么多钱。”
“你把给我的红包一起给他们就差不多了。不够我给。”以我地岑祖航的了解,这种话不像是他会说的。他说这句话绝对不是出于什么同学之间的友谊,一定是另有原因的。
两个工人同意了。曲天让我再次测了山向之后,他根据山向算着动手的方向。
想着那天罗盘上的兑针,我就担忧了起来。也许下次我们再去的时候,那针已经能转起来了。
现场看了罗盘,岑祖航掐指算着时间,我就发觉了不对劲。罗盘上的指针一直摇晃不稳地指向那影壁,一股不安的感觉升腾了起来。
我悄悄地碰碰他的手臂,让他看向了罗盘。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然后我看着他,将自己的右手拿起来,看了看,那指尖就冒出了血滴来。
我一时间紧张了起来。现在可是在外面,他这种手指会自己滴血的招数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他会不会被当怪人抓去研究呢?
他走到影壁前,用那带着血的手指飞快地画下了一个符。然后吩咐黄福荣去点鞭炮,而工人就在鞭炮声中开始动工。
鞭炮点过了,工人开始动手了,我问身旁的祖航道:“你的血也能画符啊?”我只听说过金子姐那种纯阳命的血能画符。
“那里有煞气很重的东西,我用我的煞气画符,暂时封住它。这个道理,就跟我吃鬼的一样的。”
这边才刚敲下几块砖头,房子里黄福荣的妈妈就叫喊了起来:“啊,他爸爸要出来!他爸爸要出来!那个房间关不住他爸爸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祖航已经朝着屋子里跑去了。等我跟着跑到客厅的时候,那有着血墙的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的是祖航站在那血墙前血墙上的血已经不是当初看到的那个样子了。只有一眼,我不确定,我看不到的那血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能给我一种恐惧的感觉。
祖航站着的位置离门口至少也有两米以上,不可能是他关的房门。或者的他在进去的时候顺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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