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不管怎么说,现在蒯越表明了态度,楚飞也知道,自己再装深沉就不对了,而且那样的话真的是没好果子吃,将蒯家得罪厉害了,闹不好会被整个荆州士族攻击。
当即便说道:“异度先生请放心,只要我楚飞在,有些事情绝对会第一时间考虑蒯家。”
这个时代的人十分的重承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蒯越得到了楚飞的肯定,也笑了起来,点着头说道:“句注侯果然人中之杰,既如此在下也不便多叨扰,句注侯可早些休息,我已命人准备好了礼物,明日送过来,另外日后蒯家还是有蒯誉与句注侯联系,毕竟您和他是好友。”
说罢,寒暄了几句蒯越便离开了,楚飞马上便传下了命令,命管亥整军,明天便离开这里,不为别的,蒯越主动说给他准备了礼物,这是下了逐客令了,估计蒯家是有什么急事,但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自己便不需要去多问,理解了意思便可以,至于礼物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离开了楚飞的房间,蒯誉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叔父,为何这么急着做出让步,还要让句注侯这么快离开?”
蒯誉其实并不算是蒯家嫡出,但是人相当有能力,也被蒯越认同了,这才有资格称他为叔父,而且在蒯家下一代里,虽然蒯誉是个残废,但却是蒯越和蒯良着重培养的。
蒯越闻听边走边说道:“刘使君听闻黄承彦在这里,要来拜访,估计后日便到,我这也是不得以啊。”
这里他说的刘使君可不是说刘备,而是荆州牧刘表,刘表一直想要黄承彦出仕的事情在荆州不是什么秘密,蒯誉也是知道的,但是黄承彦虽然明着是支持刘表却拒绝了邀请,只是推荐了黄祖成为刘表的水军都督,自己却躬耕与江夏,这让刘表一直很难受。
蒯越这么一解释,蒯誉就很清楚了楚飞必须马上离开,一旦楚飞和刘表碰了面,对蒯家是一个很不利的事情,刘表这人别看外表谦和,但是却十分的多疑,知道蒯家和楚飞又勾搭,绝对让蒯家在荆州官场上受到打击,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发生的。
蒯誉明白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黄承彦可是已经知道?”
蒯越说:“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若是不让他知道,估计日后这老黄将会和我蒯家划清界限了。”
第二日,礼物早早的就送来了,到还真是满贵重的,楚飞也乐得接受,飞虎卫的素质无可挑剔,早已经整备完毕,待到楚飞出来后,这些人便离开了蒯家的田庄。
在楚飞离开的同时,蒯家田庄的东面,一辆马车也离开了这里,车中仅有黄氏父女和一个车把式。
“老黄这人性子就是太拗,唉,说不得又要让使君埋怨了。”蒯越送走黄承彦后有些郁闷的说着。
在他身旁还有一中年人,生的伟岸,相貌端正,手中还牵着一个孩童,估计也是六七岁的样子,这中年人听了蒯越的话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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