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出现让黄月英顿时没了说笑的气势,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闷葫芦了,但是看样子楚飞也护不住自己,小嘴一撅,一步一挪的离开了园子。
从始至终,楚飞也没出一声,那中年人也没和他说话,但是楚飞知道,这人十有八九便是那诸葛亮的老丈人黄承彦,从黄月英的嘴里他也知道了,黄承彦并不喜欢自己,而且连带这整个荆州士族都不见得喜欢自己,那又能怎样,老子也没打算在荆州讨生活,现在在荆州你们牛,你们可以装,但是有遭一日,你们来了并州,老子一样让你们跪着说话。
当然,这种阿q精神在某些时候确实能让人得到自我安慰,但是现实终归是现实,楚飞心里明白,荆州不是自己的地方,如果明日蒯家再不表态,那就真的对不起了,自己只能离开这里,至于荆州的贸易待日后再寻合作伙伴就是了。
其实蒯誉提出的要求他明白,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要一份不可稀释的原始股和一个完全垄断荆州出货口的位置而已,但是这不是他喜欢的,有些东西一旦被垄断,就会缺乏竞争,而进步往往都是在竞争中才有了加速的可能,而且垄断会造成一部分人的暴富,楚飞可不想日后看到荆州蒯家一家独大的局面。
黄月英走了,九英多少有些气愤荆州士族的看法,但和楚飞这么长时间积累下来,她也明白这事自己插不上手,要是换了以前也许自己就会出手暗杀了这些人,现在她绝对不会这么干,因为这么做只会让楚飞背上更重的骂名,堵住人的嘴却堵不住人的心,这样是绝对不行的。
“走吧,回去休息休息,明日没信儿,咱们就回洛阳。”楚飞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的说了声便离开了园子。
当夜,蒯誉和那被他称作叔父的人出现在了楚飞的房间里,此时这个人再也不是管家模样,换上了锦衣华服,一番收拾后气场十足。
“句注侯休怪在下隐瞒身份,实在下不得已而为之,在下蒯越蒯异度。”
听了这个介绍,楚飞才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这还是真是个大人物,就是再不懂三国历史,也知道荆州蒯家兄弟蒯良蒯越,刘表很多事可都是靠着这两兄弟,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刘表曾赞蒯越有‘臼犯之谋’,说的是他堪比晋文公手下的臼犯,臼犯这个人就擅长用诈,诡计多端,可见蒯越这个人就是有智谋的人。
“异度先生深夜拜访是为何事?”楚飞见蒯越自报了身份,就知道了对方的一些打算,这样他反倒是不急不燥了起来。
蒯越也不生气,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句注侯,咱们便明人不说暗话,在北方的事情,只希望句注侯能在更多的时候考虑蒯家,您觉得怎么样?”
他的话说的很隐晦,但是楚飞能听明白,这是蒯家做出让步了,不再搞垄断,而是希望他楚飞能在有什么需求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蒯家,但是因为什么能让蒯越这么快做出让步楚飞却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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