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将之前准备的得意之作----两尊将军木偶赠于亲家。这些木偶个个如真人般高大,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可惜江千胜一见到那人形玩意便浑身不自在,却又不便回绝,命下人抬回罗生堂后,便一直放在柴房,未曾瞧过一眼。
吃饱喝足,宾客渐渐散去。江银丰喝得酩酊大醉,打着趔趄、东倒西歪地步入洞房。屋中幽暗的烛火微微闪烁,新娘萱萱身着凤冠霞帔,手中不紧不慢地拿着一块东西刺绣,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良人归来。江银丰跌跌撞撞地开门之际,被一阵凉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一个酒嗝,继而傻笑道:“娘子,你等地心急了,所以聊以刺绣了么?”萱萱一声不吭,继续独自刺绣。
江银丰见其不予理睬,淫笑道:“娘子,我来了,还刺什么绣?让我们来快活快活吧。”言语间,一把夺过新娘手中的刺绣,无意中撇了一眼,觉得似曾相识。江银丰努力拍了拍脸,醒醒酒意,睁大双眼定睛一看:萱萱绣的竟然是一张血淋淋的人皮,而且是昔日情人雪莲的脸!看着人皮刺绣中的雪莲幽怨地盯着自己,吓得江银丰哆嗦着一把扔掉人皮面具。
江银丰指着地上的人皮,惊恐地问:“娘……娘子?这是从哪里来的?”萱萱温柔地道:“相公,夜色已晚。为何还不揭下我的红盖头?”语气无限娇柔,在这等气氛下更添诡异。江银丰方才被吓得不轻,酒意全消。
他哆嗦着手缓慢地掀开红盖头,新娘的脸刹那间映入眼帘。只见萱萱的瞳孔血红,直愣愣地盯着新郎。昔日秀丽的瓜子脸蛋,生气全无,布满点点尸斑。仿佛她已离开这个人世许久。江银丰吓得魂飞魄散,不明白究竟发生何事,夺门而出。床头新娘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嘲笑之意。
江银丰宛如疯癫般地穿过玄廊,闯入堂主卧寝,惊慌失措地道:“爹……不好了!不好了!”江千胜正要宽衣,见到爱子如此,忙问:“丰儿,你为何如此惊慌?”江银丰惊魂未定,将方才情形慌乱地描述一番。江千胜心想此家诡异,果不其然。本想责备爱子不听老人言,见他惊吓之状,又于心不忍,只得将责备之言咽下。
江千胜带着爱子赶到洞房,早已空无一人,就连地上的人皮面具都消失地无影无踪。江千胜甚感蹊跷,便细细询问:“丰儿,最近,你可有与人结怨?”江银丰一阵茫然摇头,突然想到昨日鲛人一事,又是一番诉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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