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乌云将日月盖住,只有银白色的光和猩红的光交接而击,震的山口列开,天边的乌云也被撕扯了一半,降下倾天的白雪,夹在狂风中飘摇零落。屏障外降起漫天的飞雪,犹如凌霄殿上落下的琼花,洁白无瑕。
我不停的舞着手中的剑,不让自己有一瞬的停歇,剑光泛着寒气,搅得地动山摇。就在我血魄转身的一瞬,我提剑矮身飞过去,银白的光包裹在周身,犹如万千的刀割过皮肤,瞬间绽开一道细长的口子,却又在瞬间愈合。
我依旧不管不顾,照着血魄的结界死命的刺去。那血魄似是被我激怒,不等我近身,一道强光自结界内抛出,直击我的胸口。
我猝不及防,重重地装在屏障上,呕出一口鲜血,我能清晰感到体内的五脏都被震的裂开了口子。而与此同时,那血魄似是极轻的咳嗽了一声。
喉口的猩甜不住的上涌,引的又咳嗽了几声。我抬头瞧着屏障外的雪花,风口的大雪簌簌而下,漫天的红色映衬着洁白的雪花,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红色。我想,我大概是要死了,死在这样粉装玉彻景色里。
血魄似乎是在看我,许久,耳边听到它冷到极致的声音:“蠢,也该有个限度,你就如此不要命么?还是说这天下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要以命相抵?”
我极缓慢极缓慢地上爬起來,靠在一旁的石头上,重重地喘着粗气,偏头将口中的吐掉,笑的一脸无畏:“命?当然要命,谁不怕死。天下生灵涂炭如何,遍地枯骨又如何,这些都与我无关,但我啊,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人一旦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就真的会变的坚强。”
脑海中,有人曾笑着对我说:“就算逆了乾坤,我也能替你抗下來……”这个人,曾倾尽了全力想要护我周全。
血魄许久未曾动,周身的红光似是减弱了不少。我盯着那团红光看了许久,忽然一个念头蹦了出來,惊的我心神一震。我借助身侧石头的力量缓缓站起來,手中的剑也顺势握在手中,轻飘飘的话语自口中溢出:“你说,你我共体?”
红色光忽然增强,里面的东西快速转了一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打量了我一圈,才慎重地道:“不错。”
我牵起嘴角,脸上的笑意不明,继续问道:“也就是说你我同根连枝?”
那血魄似乎不明白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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