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一路看来,这楼内的每处安置皆有玄机。看来,这春风紫陌楼日进斗金声名远扬,着实是占了这地气灵性。”
玉娘听此,眸子一亮:“难不成先生也对风水一道有所研习?”
裴忆摇头:“我不过是懂些皮毛罢了,毕竟入了此道,最重要的莫过于专精。”
“先生大才!”玉娘素手红酥,执起白玉小壶,给裴忆斟了杯酒:“方才先生在外面小说了几句玉娘的面相,似乎并未曾说全,此时可以再为玉娘解惑吗?”
裴忆沉吟:“方才无疑间看夫人,便以夫人面相为我这愚钝徒儿做了番讲解。原本他的资质也不过就到这里,所以接下来的小可说了也没意义。既然夫人问了,那我就再胡诌几句。”
她端起酒杯,放在唇边一饮而尽:“夫人面相确是朗月秋风,原本是大富大贵的上上选。若是这面相不破,定能保夫人一生顺遂,夫贵子孝儿孙满堂。可如今……”
“怎么了?”玉娘急急出声。人通常都对自己的过去不甚关切,而是着眼于将来。
“可惜,夫人心思过重,忧心忡忡,眉峰单聚,眼角垂颓。这秋风朗月之相时有时无,就是最大的变数。可惜,可惜。”
这番话说下来,玉娘的面色着实变得有些苍白,薄唇轻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是终归还是算了。
“先生大才。”
这是近日玉娘第二次说这四个字,这次的含义,却是比先前那句重了太多太多。。
“鸨娘娘,您方才说好的让花魁姐姐给我师父作陪呢?”
眼见着玉娘自个儿陷入了沉思,纪莞初出言问道。可不曾想,玉娘似乎是没听到她这句话一般,依旧是颦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莞初往前走了一步,探手就抓住了玉娘的腕子摇晃:“鸨娘娘,你别神游天外啦……”
这下玉娘才缓过神来,歉然一笑:“方才小徒儿你说的什么?我有点恍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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