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竟有寻水而來的一支军队,穿着不同于内陆人的衣衫。
萧勤挣扎着爬了起來,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十二于军中成长,军中掌权,又擅长武艺与谋略,他便效仿他一次又当如何。
他们身体中,都留着萧氏好战的血液。
他不信这条死过一次的性命,竟比不过萧朗。
他化名“石七”,成功加入了这只陌生的队伍。
三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却足以让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人,成熟历练起來,他不多话,只是默默从小小的兵卒爬升到而今受到达野王赏识的位置。
带兵打仗,豁出性命般的投入。
只是他从未想过要和其他女子成婚。
甚至,对依娜的这份感情,只是因为一阵风。
那阵风将她男孩子气十足的帽子吹落,露出饱满的好看的额头。
那一瞬间,由男向女的转变,让他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张脸。
久违了的女性气息,令他微微心驰神往。
突然就不知为何抱住了依娜,狠狠在她颊边亲了一口。
若是知道今夜的惨剧,他断是不会埋葬她年轻的性命……
石七觉得自己的眼中,竟流下追悔的泪水,似乎为这段不算深刻的邂逅,也为自己一时的忘情,将怀中人像成了另外的人。
他欠下的何止是依娜一条命而已。
还有她心底的那份情。
他搂着怀中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在她的唇间吻了一吻,眼泪在温存中渐渐收干,石七抹了一把脸,眼中的银芒炽盛,仿佛不饮血不罢休。
他抽出手中弯刀,杀出了帐去。
那柄非金非玉的刀,如蝴蝶穿花般在人影中交错,一时间石七悲愤交错,血溅大纛又如何,那个年轻得好似花儿般的生命,是再也回不來的了。
黑衣人并不多,只为探个虚实,顺便取几条性命生祭。
达野王挥舞着宽刀高声呼喝:“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黑衣人嘿然一笑,竟不做回答,只是道:“你们杀我兄弟,我等自不会善罢甘休!”
石七这才忆起前日的事來。
那支寻水的军队,应是这群黑衣人派出的无疑了。
黑衣人的口音与本地人不同,倒是与石七说话咬字有些相似。
石七心中一动,挥刀上前,利落的身手将那人迫到招架无力,这群黑衣人的來意本就不为制敌,其余人见状不妙,纷纷夺路而逃。
只剩下那个为首的孤胆之人,略略喘着气,在石七的刀下踉跄游步。
“嗤”的一声,他的面纱被石七的弯刀从中划破,却未伤他半分,这等纤毫弄巧的腕力,拿捏得极准。
黑衣人见状,撒手将刀扔在一旁,面无惧色。
若是对方真的有意要取他性命,他此刻已然是刀下亡魂。
“我程大成今日落在阁下之手,要杀要刮随你高兴!”
石七的身上和脸上,还沾着依娜的鲜血,他本想一刀杀了面前这个人,却禁不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大宁国为何连派遣军队,都这样偷偷摸摸!”
程大成见对方一眼便识穿了自己的身份,也疑惑道:“既然阁下知道我们是大宁国的人,为何要杀害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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