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保。
奈何辽人盘踞析津府多年,宛如自家庭院一般,虽无猛将领军,急切间不能歼灭,眼见攻打甚急反倒折了许多手足,牛皋火起,亲引军马往城中辽军大股人马盘踞之地而来,不料为辽人神射手所乘,若非部下死命救起,竟为他一时所图。
只是纵然如此,牛皋身有重伤,勉强安排攻打尚可,若要纵马飞驰安定军心,却是无能为力了。
正焦急间,忽有城内四处火起,牛皋大惊忙使人探查,却见黑暗里有人自来联络,道是主人与他亲厚并无恶意。
牛皋沉吟再三,使人小心看住了火势,一边命奚人里骁勇的汉子随来人悄然自地道里潜入辽军心腹身处纵火,如是再三,终究妥当拿下三五处据点,方暗暗放下心来。
只是牛皋再问,来人闭口不答,推说他主事的往后自有分说,只管拿些搪塞的话来说,牛皋却无法子应付,只得也闷闷按下心头疑惑,渐渐将城内吻了。
便在牛皋亲来南城城楼处时,耶律大石引剽悍军马突破何七埋伏,丢下一部厮杀,自来重夺析津府。
丢了归义,耶律大石自忖朝廷也不能处罚下来,然则如今连失三城,只怕涿州也将不保,由不得心下忐忑,倘若析津府又再失了,纵然天子近臣难保身家性命,遑论他这等并无交厚处的。
事已至此,大石再无良策,有心腹不解道:“南朝如何能有军马偷渡而来?许是怨军贼子作乱,何必焦躁不安。”
大石扬鞭戟指析津府城头,断然喝道:“非是怨军,此乃仆从军有变。”
人马方来城下,乱箭攒射而来,城头火光明亮,一条大汉大笑而起,手指大石笑道:“析津府已为……为我汉人所取,狗儿何不弃马来降?早晚主将处说些好话,留得你一条命在!”
大石仰面去看,只见城头军士,披挂尽是仆从军里模样,便有三五个穿了辽军装束的,也非亲近模样,喝道:“贼人安敢夺我城池,早晚拿下,剖胆挖心,不教好死!”
一言既出,乃令麾下骤然攻打,只是这析津府,百年来便是重地,纵然如今辽廷荒废,城墙高大坚厚,虽无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也有函谷潼关之险,辽人又不善攻城,三拨冲击,竟不能奈何半分。
牛皋略略安下心来,正待取笑大石,有人秘谓道:“且住——耶律大石,乃是辽人里有数的一条人物,心中计策怕不万千,休教麻痹蒙蔽,反将析津府又失却!”
牛皋视之,乃是那神秘如鬼的来人,心下更是吃惊,暗道:“俺在这析津府里,也是见识人物过的,恁地这些人物素昧平生,偏生都有这般计较?”
于是唤来部下,如此这般吩咐一声,城头抵挡,渐渐焦躁,又见辽人攻势越发无力,众军尽有不屑颜色。
大石暗暗大喜,心下计较再三,眼见城头守御越发零散,猛然喝令快攻,不恤伤亡许多,待城头守卒警戒起来,又令渐渐缓下攻势来。
如是再三,城头固然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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