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人,不是个宠物,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行,你们这些人就只会视人命如草芥,想杀就杀,想动私刑就乱用私刑,你要有本事,你就连我也杀了呗,你不是觉得我是苏映红吗?你不是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了吗?那你为什么不连我也杀了!”阿兰挣脱冬夏的搀扶,问一句,走一句,到最后几乎贴到北冥玺的鼻梁,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來的。
北冥玺气的七窍生烟,从小到大,有谁敢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他嘲讽他,,他一掌挥出,却在看见阿兰仰起脸闭上眼睛一副坦然受之的表情时,硬生生的停在她耳边。
掌风猛然消失,意料中的巴掌沒有下來,阿兰睁开眼睛,映入眼眶是,是那一双看不透的眸子。
身上一麻,阿兰软软的倒下,北冥玺把她抱住:“扶回房里,好生照顾着!”
文迟书看着阿兰被冬夏搀扶进去,又看了看瑟瑟发抖,额头血流如注眼睑下面明显一条划痕的容晴,微微叹了口气,拿起医箱里的止血散,朝容晴走了过去。
他一走近,容晴就吓的哭起來:“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文迟书轻轻柔柔的为她敷上止血散:“别动,你额头流血了!”
容晴颤抖着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儒雅俊秀而又和善的脸,那人正专注的为她上药,并沒有因为她的身份而随便撒点药沫,也沒有北冥府里长见的那种趾高气扬,她一下子怔住了。
“好了,这两天别碰水,等痂掉了之后,你再用这个药膏涂抹一下就行了!”他轻轻笑了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女孩子都是比较爱美的,可要小心了!”
容晴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來,呆呆的看着他站起身收拾药箱,又呆呆的看着他朝自己温柔笑笑转身离开,低头看看手中的药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涩的厉害。
她猛的想起來自己身处何地,可是环顾四周才发现北冥玺竟然已经不在了。
“难道他不杀我了!”容晴心下大喜,也顾不得形象,慌慌张张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