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这是怎么回事,看你这样子,灰头土脸的,跟个叫花子似得,这可别说是我们院子里的人,说出去,丢三夫人的脸!”三夫人的贴身侍女佩鸳拦住了容晴,看她容晴低着头用手的挡着脸,身上脏兮兮的,讥笑道:“亏三夫人还把你当个宝似得,不明不白进來的个丫头也提拔到近身來用,你瞅瞅,这野丫头也就还只是野丫头,啧啧!”
容晴扭着头不看她,可她偏偏围着容晴转來转去,非要看她的狼狈样子:“哟,这脸怎么了?毁容了,,哎呦,啧啧,这下可惨了,就你这鬼样子,赶紧躲起來吧!要是把夫人吓到了就罪过了!”
“佩鸳,你的大呼小叫的扯呼个什么呢?”三夫人摇着团扇,语气不佳的叱道。
“夫人……奴婢看到喜宴妹妹这像是受人欺负了,所以就好生问问,不过喜宴妹妹就是不吭声,不知道是不是理屈,才被人家给……”
三夫人看到容晴这样子也吓了一跳:“你这怎么了?”
容晴哇的一声哭了,跪在三夫人脚下:“夫人,奴婢……奴婢是被四少爷打的!”
“阿玺,!”三夫人脸色变了变:“他为什么要打你,他又犯病了!”
“夫人也知道,我跟我娘在老家时,受隔壁那位邻居许多帮助,那位邻居正是四少奶奶再嫁的那个铁匠,夫人还记不记得四少爷见到我第一次就向夫人讨我,一定是想杀人灭口,他是想让所有知道四少奶奶改嫁的人都永远闭嘴!”
“哼,所有人,那也要看他有沒有这个本事!”三夫人冷冷一笑:“这跟你挨打有什么关系,你撞上阿玺了,还是他发疯正好被你撞上了,所以才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奴婢是路过问日楼那边,正好看见四少奶奶像是在害喜,因为我们算的上是旧相识,所以奴婢就进了院子问候了她一下,沒想到她孕吐太厉害,正好碰见四少爷回來,四少爷以为我谋害四少奶奶,就……就……呜呜……”容晴放声大哭起來。
“你是说……四少奶奶怀孕了,!”三夫人花容失色,失声叫道,半信半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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