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伺墨入画玩笑的撷儿!
红豆陶光遂和茱萸叙了会子话,方出了凤吟宫,往绮罗殿而去。这里北安王和皇上在御花园里叙话,俭妃赶来,远远儿的,只见北安王的神色冷峻低沉,全不似席间模样。独孤仪龙背对着她,和北安王说了好些话,最后却是拂袖而去。俭妃见着了,便在后跟了独孤仪龙。
北安王长长叹息了一声,心中郁结,遂停留在此处。不知过了多久,忽见湘贵妃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低了头,似有感叹之状,想隐于暗处,可是心不由己,只是看了一眼,便不能住眼。他赶在湘贵妃后头,上前行礼道:“见过湘贵妃!”东方茱萸过了晌午,小睡了会后,以为宫中各处皆在绮罗殿,是以出了凤吟宫,单身一人,来到御花园排遣苦愁。不想遇上北安王。
独孤夷青看出茱萸星眼微睁,面上尚有泪痕,知她一定在这花隐丛里悄声滴泪过,心中大是不忍,轻声问道:“茱萸……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皇兄待你不好?”
湘贵妃回头,听了这声音,知是北安王,心中苦涩,勉强笑道:“是北安王!我这里好好的,我何曾哭了!”北安王苦笑道:“你瞧瞧,眼睛上的泪珠儿未干,还撒谎呢。”一面说,一面禁不住抬起手,从怀中取过方帕,来替他拭泪。茱萸见了,忙向后退了几步,说道:“北安王!我有我的帕子,何须你代劳!若是叫皇上看见了,不知又该说出什么难听的来!”
北安王听了,终将帕子收回,叹息道:“既如今,我看皇兄也猜着一二了!只是从来装作混沌不知!我不清楚他究竟如何想?”他又道:“如果我父亲的死,果真和他有关,那就怪不得我不顾兄弟之情了!我定将你就此带走!”茱萸听了,凝神发呆,半响终道:“夷青!你可知……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我怎堪……”北安王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往下说,柔声道:“茱萸,方才是我造次了!一时说话忘了情,也就顾不得所谓礼节了!这样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茱萸道:“何苦若此?又何出此言!你若是一时激动愤懑,你九泉下的父亲岂不冤屈?想来,若是我当你已死了化成灰散了,这心里才能波澜不惊呢!”这无奈之言,倒是把北安王说急了,他赶上来问道:“茱萸,你是真的愿意我即刻就死么?”茱萸见问,想起和他的点点滴滴,遂自悔自己说话造次了,忙又说道:“夷青!你别着急,我原说错了!”她抬头看看北安王,见他深深凝视自己,目光焦灼,甚是沉痛。茱萸一面说,一面禁不住将身子朝他走近些,凝视了良久,终于说道:“大热天的,你看你一脸的汗!”北安王瞅了她半天,方说道:“茱萸,你放心,这里,并不是你的一生!”茱萸听了,怔了半天,方说道:“夷青!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明白这话。我怎么才能放下心儿来?”
北安王独孤夷青听罢,叹了一口气,问道:“茱萸,你何须自欺欺人?我不明白你心里的苦么?你这样远着我,自是为我好!我知道你的心!茱萸,你万不可灰心!你可知这世上之事,俱是否极泰来?我们需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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