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党路平深谙老板的意图,他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你听听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够得意的。
他跟那个男的提意,让他加入换婚的成员中,我说过人在一定的气场中意志莫名奇妙的溶入其中,所以那家伙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党路平就找了个妓女将四个人拉进了换妻的游戏中,初时那女的不同意,结果看了妓女真容而心动的男人动员自己老婆加入,连哄带骗的把自己媳妇卖了,所得到的价钱就是自己在妓女处得到的性满足。
当然passion的老板满意了,那个女人被连推带搡地就犯。
你想想,女人能容忍男人的出轨,而男人永远不可能容忍女人的不贞洁,男女在性的问題上是不能平等的,这是风俗的问題,沒办法。
接下來的生活中女人越來越被男人看不顺眼,慢慢的男人开始折磨女人,极尽折磨之能事,而党路平的老板只对那个女的新鲜两个月,便不再理采了。
女人于是找不到了平衡点,心理慢慢崩溃,最后也只有自杀了事,活该的可怜的男人落得了家破人忘妻离子散的下场。
这个结局说明了什么?我并不是控诉,但是这些事公平吗?
我曾经仔细的调查过这些事情,我愤怒了,我也想过要把他送上那个法律的审判厅,可是取证的工作难做,而且送上去了,他不会行到应有的惩罚,他会被有条件释放。
德谟耶克斯说:一切法律都是无用的,因为好人用不着它们,而坏人又不会因为它们而变得规矩起來。
丁薇薇我知道你不耻于我作的事情,可是我曾经当过警察,当有比我年龄大的人叫我:警察叔叔的时候,人们是不是潜意识地寻找着一种庇护,不然我小小年纪怎么会成为那些大人眼里的叔叔。
法律就像蜘蛛网,只捕捉入网中的小者,而遇到富者和强者就只好听任其把网子扯得粉碎,网儿撒出去,并不是为了捕捉危害我们的鹰和鸢,而是为了抓那些丝毫不妨碍我们的无辜小鸟。
这些话不是我说的,古人们都曾这样讲过。
诗人申斯通说:人们通常会发现,法律就是这样一种的网,触犯法律的人,小的可以穿网而过,大的可以破网而出,只有中等的才会坠入网中。
于是我说:如果你该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就因为那些事我也算是为民除害吧!丁薇薇,你是支持我还是反对我,你别不说话,说说吧!
全倾野眼睛看向别处,淡淡地问,似乎这一切都不再和自己有一点关系。
丁薇薇在他讲述的这些故事面前石化了,她听的气愤,可以说是义愤填膺,但她还是有一定的疑虑。
她心底还是支持全倾野的,必竟我们面对的是恶人。
法国的法学家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说:法律,在它支配着地球上所有人民的场合,就是人类的理性。
丁薇薇的声音如秋日的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