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斯鸠还有一句话,他说:法律的制订是为了惩罚人类的凶恶悖谬!”全倾野凝视着丁薇薇慢吞吞地说:“假如他该死,我不介意送他一程,留着他只会遗害他人!”
丁薇薇沒有让他看出自己此时内心正在翻江倒海着,她平静而淡然的问:“都有谁知道这件事儿!”
“你一个人!”
“你认为自己作的就那么诡密,谁也不会知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烦不了那么多了,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吧!我也很想走法律的程序,只是那样不仅耗费人力精力和物力,最后定不定罪还是个未知数!”
丁薇薇不置可否地看了看他,对于公检法这套上屋建筑领域自己实在是孤陋寡闻,她知道自己无论怎样穷思竭虚、引经据典也说不过全倾野。
于是她不再与他争辩了,把电视的声音放的大一点,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腹事地盯着电视看。
丁薇薇懒得搜台找节目,那个肥皂剧她只看了十分钟就在沙发中睡着了。
全倾野见她睡了便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他到阳台上抽了只烟,自从丁薇薇怀孕后他很久沒抽烟了。
看到刚才丁薇薇的表现虽然并不支持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也沒有过激的反应,这样的结果全倾野还算满意,如果她能认为自己是英雄那就美死了,全倾野深深地吸了口烟,迁起了嘴角,也许自己不会等到那么一天吧!
接下來的一些日子全倾野都很忙,由于年终将近,什么总结、分配和收款的工作项目突然一下多起來,两人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机会少了,丁薇薇也就少有机会打听全倾野的事了。
偶尔问起孩子要起个什么名字时全倾野居然说:真不知道,你说呢?要不叫个最传统的,‘全聚德’怎么样。
丁薇薇听罢一本正经地回答:“好啊!就全聚德吧!”
这回换了全倾野一脸的鄂然:“你儿子才叫全聚德呢?”
“就是我儿子啊!你不同意!”
“丁薇薇你有点正形好不好!”
“是你沒正形,还怪别人!”
“呵呵,有空儿我想想吧!你算好了还有多久生,别笨笨的算错了!”
“一个月吧!那时候就快过年了!”
“哦,那最近时间多注意点,外面路面积雪了,你少出去走动,非想出去叫上我陪你好不好!”
“你哪有时间陪我呀,都快忙晕了!”
“说的是,不过你出去一定告诉我,我陪不了会安排别人的!”
“哎呀,烦死人了,你陪不了我就把我扔给别人干嘛?我不出去就是了!”
这话说完沒几天,突然全倾朝打來电话告诉他全倾野让公安机关扣留了,让她给送些衣服和日用品去。
“什么?”丁薇薇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哥别说你不知道!”
“薇薇,你有孕在身不要过分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全家的后人你要把他放在第一位,我的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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