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的,扑哧笑出声。
“你们想多了,我现在虽然是王妃,但也是人质,有的吃就不错了,何必要求过高呢?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难免有些伤身罢了。”
怜儿在一旁笑的古怪,故意凑近苏雅歌的耳朵,小声的说:“只怕王妃是思念王爷了吧。”
果不其然,苏雅歌的脸红了。看着怜儿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慌忙的转变话题,问到:“祭师,今晚我们住在哪里?”
“咳咳,王妃,这里荒郊野岭的,恐怕要委屈您住在马车里了。”
怜儿听说要睡马车,又给了乌桓一记白眼,早知道这样干吗要走山路,山路风景好,好你妹!
“祭师不必愧疚,今晚就委屈一下吧,只是这还有近一个月的路程,总不能日日睡在马车里吧。”
乌桓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男子都懂得怜香惜玉,何况委屈的还有他最宝贝的怜儿丫头呢。“王妃放心,不出三日,我们就可以到镇上了。”
苏雅歌点头,这样最好。
再看看怜儿,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就好像跟自己有愁似的,为什么她每次看着自己都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呢?一定是错觉,错觉。乌桓反复安慰着自己,在火堆旁坐下,守着马车里的小人。
刚巧,怜儿出来打水,就看见乌桓一直盯着自己看,于是又白了他一眼。
“怜儿姑娘,您总是这么白我,不累吗?”
怜儿知道他嘴里说出来的话绝对没有好话,于是很自觉的转过身去,给他一个背影。
乌桓苦笑,自己头一次对一个丫头有别样的情感,怎么就这么多艰难险阻,怎么喜欢一个丫头比打一场仗还痛苦迷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