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岂不是更弱了?”
呵呵,知道她指的是乌桓,苏雅歌更是没好气的笑着。
乌桓看到怜儿对自己的态度没有一点改变,终于是气不过,一甩马鞭,已经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怜儿又一次进了马车,苏雅歌递来一颗药丸,垂头丧气的说着:“既然你要在这里受罪,就吃下它吧,不管怎么说,能让你舒服一点。”
其实这个在现代就是晕车,可惜,古代没有晕车贴,哎——
无风无浪的又是小半天,傍晚,太阳都回家了,是该找个地方过夜了。
早在太阳下山前,乌桓就独自离开,到前方探路,所以,这一刻,苏雅歌和怜儿已经围着火堆烤着乌桓猎回来两只野兔。
苏雅歌将烤好的野兔分给乌桓一半,怜儿也将野兔分给行军一日的将士们。一个年约十六岁左右的男孩正在熬粥,这荒郊野岭的,想不到还有水稻。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王妃,委屈您了,要跟着我们这些粗人吃野兔喝白粥。”
苏雅歌大手一挥,这有什么委屈的,在刚穿越那会,流落妓院里,还饿了差不多两天,这个伙食算好的了。心里想着,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慕容辰曦,若不是他,也许自己这一刻早就变成了妓院头牌。
看到苏雅歌情绪低落,乌桓以为是伙食不合胃口,忙劝慰道:“王妃不要责怪,实在是我考虑不周,在过两日到了镇上,一定多买些食物,以备不时只需。”
这次怜儿倒是和乌桓很有默契,也在一边开解道:“王妃吃这个确实委屈了,等有了食材,怜儿亲自为王妃烹调,怜儿做的东西王妃最爱吃了。”
苏雅歌听着他们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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