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杯嚷嚷,安居忙劝道:“少爷,今天喝的够多了,现在该掀盖头了・・・・・・”
“好!揭盖头!”风碧涛当即站起身来,坚定地朝门外走去。
“少爷?您去哪儿啊・・・・・・”安居惊恐地问。
“新房!”风碧涛干脆地回答。
“・・・・・・少爷,这里就是新房,您别走了・・・・・・”安居默默搀回他,引他来到床边,风碧涛瞪着眼睛看了半晌,才确定眼前就是新娘子,接过侍女奉上的玉如意,挑开盖头,若月又惊又羞,娇艳美丽的面庞露出来。
风碧涛看着若月,一时安静下来,怔怔的不知想些什么,忽然一头载倒下来,差点压住若月,安居死命的扶住风碧涛。
豁然开朗的视线泠如月一惊,怯怯地抬起头来,偷觑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去,不敢看了,这一眼并未看清多少物事,但是看清了醉眼朦胧的风碧涛。
好个俊朗的青年,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掩盖不住自成一派的风流气度,只不过现时这人已经醉成了一滩泥。
“少夫人,少爷这也是・・・・・・高兴・・・・・・嘿嘿・・・・・・”安居干笑道,“我看今天的礼节是完不成了,您就早些歇着,我们少爷可就交给您了・・・・・・”说着,安居把绕在颈间的风碧涛的手臂拉下来,将他沉重的身体放在若月身侧的床上,若月被靠近的躯体一吓,险些跳起来,呆呆地接过安居送上来的臂膀,不知所措。
安居则赶紧招呼一旁侍立的婢女们,“走走・・・・・・走!”婢女们顺从地鱼贯而出,安居嘿嘿笑着从门外把门带上。
房间又静谧下来,只有风碧涛粗重的呼吸声在若月耳边回响。
若月耳朵发烫,脸颊发烫,似乎连心里也滚烫起来,这就・・・・・・成亲了?
从今以后,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了?
若月悄悄侧头,打量着身旁的男子。他有些消瘦,大概是风家人所说的病痛所致,挺直的鼻梁,稍显薄的嘴唇看起来比一般人少些红润。金币的眼睛,睫毛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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