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在姜游的府衙里。两家之间的关系也自然而然的就拉得无比亲近。连带着糜贞也时常会向蔡琰讨教一些文化方面的问题,邀韩柔一起出去游玩,再就是向李雪学习得……对姜游也不再那么客气。这就是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把一张白纸给弄黑很容易……
却见糜贞皱起了眉头,顺手端起茶杯灌了一口之后道:“玄德公也不知是如何作想的。吕布者,豺狼猛兽也,留必噬主,可玄德公不顾群僚的反对,执意收留吕布。思归兄,你是不是上书劝谏一下玄德公?”
“我?”对这件事姜游原先就有过考虑,这会儿便干笑自指道:“你知不知道在这件事上我很难做人的?就私谊而论,原先我尚在长安城中的时候,吕布对我有收留之恩,之后我与他也算是称兄道弟的好朋友。如果这个时候我一纸文书过去,请主公赶走吕布,是为不义;就公事而言,可能你们都没有看出玄德公真正的用意。”
糜贞奇道:“这话怎么说啊?”
姜游道:“你一个女孩子家问这些干什么?还有些事我得提醒你,你今年也十五岁了,差不多到了嫁人的年纪,在我这里来来往往的注意着点,别惹来些什么闲话。”
糜贞嘟了嘟小嘴:“哟!这么正经啊?现在在徐州,谁不知道你思归兄乃承继蔡侍中遗德的正直清廉之人?恤百姓、抚孤幼,兴渔盐之利、教百姓之化,口碑好得很那!据我所知,徐州一带想与你结成亲家的大户人家可不在少数,要不是你的身边有昭姬、小柔,你的门槛只怕早都让说媒的人给踏破了!”
“……”姜游在无语中对糜贞来了个大拇指冲下。竖中指那就免了,真要被糜贞从李雪那里知道了意思,麻烦多多。
糜贞瞒不在乎的撇了撇小嘴,继而追问道:“思归兄,麻烦你还是把公事方面的事说给小妹听听行不行?再怎么说,吕布那里的钱粮全由徐州供给,其中也牵扯到盐与海产之物,与我们糜家脱不了干系。现在我糜家上下都对收留吕布一事甚感不满,万一因此克扣了给吕布的东西,吕布与玄德公翻了脸,我糜家也不好做人的。你只当是给小妹一个说服家中上下的说头行不行?”
“嗯……”姜游犹豫了一阵,终于点了点头道:“那这样吧,我先问你一句,吕布败投徐州,就意味着谁的老家安稳了?”
“当然是曹孟德。”
“那当初又是谁借父仇之名来侵攻徐州?”
“是曹孟德啊!”
“那在你看来,是曹孟德可怕,还是吕布可怕?”
“当然是曹孟德……啊!小妹明白了。”
姜游点点头道:“和曹孟德比起来,吕布固然是狼,可曹孟德却是虎。狼,你给他几块肉骨头,再加上有虎在侧,狼多少还会安份点。但老虎,就不是几块肉骨头可以满足的了……其实我现在到不怎么头痛这些事。我真正头痛的,是吕布如果知道我就在这里,然后就跑来和我攀交情,那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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