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放下了茶碗,起身向吕布恭敬一礼道:“姜游见过将军。”
吕布入厅后向姜游随意的拱了拱手,看看姜游那一身行装的样子便奇道:“先生这是……要门远足?”
“啊……”姜游寻思自己如果故作姿态的不说实话,搞不好会连今天晚上睡觉的地方都没有,那还不如先厚起脸皮问问吕布愿不愿意收留自己个三、五天的,实在不行就把野战刀拿出来送给吕布。于是乎,姜游便很不好意思的向吕布开口道:“不瞒将军说,我今日与将军别过回到师傅府上之后,一时酒后失态触怒了师傅,自觉无颜以对再留在师傅府中,所以就收拾行装自行离开。只是现在的天色已晚,姜游又身无长物,一出不得城、二住不得驿馆,想想无处可去,唯有厚起脸皮来寻将军,肯请将军能收留姜游一晚……”
吕布楞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姜游一番之后才道:“你……触怒了蔡侍中?因何之故?”
姜游很是无奈的摆了摆手……是真的无奈,没有半分的虚假:“唉,别提了,喝酒误事啊!”
吕布细看了姜游一阵,看出姜游不像是说谎,也就是说姜游不像是那种带罪出逃的人。低头沉吟了片刻,忽然在席上指点着姜游大笑道:“哈哈哈……我明白了,你一定是酒后失态,作出了什么轻佻之举,所以惹得蔡侍中甚是不悦吧?”
“哎?”姜游立马楞住,而且瞪圆了双眼望住了吕布,心说你怎么知道的?不过也不对啊,俺只是在看见小蔡蔡的时候发了一阵呆,也算不得是什么轻佻之举吧?
不过姜游那愕然不已的神情却让吕布以为自己一语道中,当下便颇有些得意的向姜游摆手笑道:“蔡侍中嘛,学富五车、名满天下,令人尊仰,可就是他的心性也未免太过板直了一些,很多小事他都有些看不顺眼。我也不瞒你,往日义父设宴,我借着酒意,调笑了为我斟酒的侍婢几句,蔡侍中就板起了脸说了我几句,总算是他顾着我的面子,说得比较客气。而你嘛……”
姜游愕然,心说居然还有这档子事?不过这到也挺像你们两个人的为人的。
吕布又笑着拍了拍膝盖:“或在此事之上,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吧。而你眼下无处可依而来投我,我又岂能置之不理?这样吧!”
说着吕布指了指侍立在姜游身后的侍婢道:“就你了,速去为姜先生准备客房,好生款待不得怠慢。”
侍婢应了一声,先退出了厅去。姜游则心中哑然道:“不会吧?吕布居然这么好说话?”
他在这里楞着神,吕布却已离席来到了姜游的身后,伸手拍拍姜游的肩头道:“你且安心,先在我府中住下便是。”
“哎……多、多谢将军收留之恩!”
“好说好说!”吕布扫了姜游周身一眼,目光便落在了姜游放在身边的旅行背包上。实话实说,姜游的这个帆布制的旅行背包在汉时也是件稀奇玩意儿,只不过并不像野战刀那么显眼罢了,粗看过去大概就像个粗麻布制成的背包。对此吕布到也没留心太多,而是把目光集中到了姜游横插在背包外侧的竹笛上。
略一探手,吕布抽出了这支竹笛细看。前文有述,姜游把泪斑笛还给了蔡邕,所以现在带在身边的是以前在小村里捡来的普通竹笛。吕布反复的看了几遍,觉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显得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把这支竹笛递到了姜游的手里道:“多有听闻蔡侍中说,姜先生你乐赋极高,自谱而成的曲乐别有意境,只是因为蔡侍中编整未成,布一直都未能闻得。今日先生既已来此,不如权且奏上数曲,好令布一饱耳福?”
姜游赶紧的接了过来道:“将军有命,姜游自当尊从。”姜游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自己既然是要在吕布这里混混喝,那就得有点表示才行。
竹笛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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