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也可以,不过我得留下你一样东西。”二娃打断若非的话。
“什么?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
“眼珠子!”二娃说完便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尖刀。
“妈呀,那还不如把我杀了呢。”若非吓得捂住眼睛哭了起来,“我要是瞎了,我那年迈的老爸老妈怎么办啊,谁来侍候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啊……我求求你干脆杀了我吧……”
若非这一哭似乎真起了作用,二娃收起手中的刀子坐在了一旁,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唉!我从小没爹没娘,跟我婆婆长大的。我婆婆上了年纪,还得侍候我生病的妹妹,让老的侍候小的,是有点不合适。”
“二娃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主子让你自己拿主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若非见二娃心生动摇,赶紧找机会劝解道,“你主子的意思是不是要放弃杀我啊。肯定是他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然后把我这个皮球踢给了你。你怎样处理我跟他都没有关系了,出了事儿你自己兜着。”
“是这样吗?”二娃皱着眉头问。
“当然是这样了,你好好想想,他到底怎么说的。”
“昨天我打电话,他说让我自己看着办,然后说让我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二娃挠着头皮琢磨着。
“那不就结了,让你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不就是让你放了我吗?”
“是吗?”二娃看着若非抱怨道:“我白天是想放了你,让你一个人在山上爱往哪儿跑往哪儿跑,可谁让你非得跟我下山。”
“你不说山上到处是逮野猪的陷阱,搞不好我就掉陷阱里去了或者让毒蛇给咬死了,”若非哭笑不得地说:“你那是放过我吗,你那是让我自行了断啊。”
“得得得,容我再想想,先睡觉。”二娃不耐烦地说完,一把掀开了若非的被子钻了进去。
“你干嘛啊?”若非捂住身体问道。
“我睡觉啊,你总不能让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吧。”二娃瞥了若非一眼,“瞧你那样儿,谁稀罕看。”
二娃一翻身将被子裹到了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五月,地处半山腰上的这座老屋里的气温,也就只有七八度的样子。身上的被子被二娃全部裹在了身上,若非冻得直打哆嗦。
没办法,若非只好拽住被子的一角,将身体紧紧地靠在二娃身上,然后伸手搂住了二娃的身体。
若非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正打算闭上眼睛睡去,却听到二娃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是急促的娇嗔的享受的,听得若非感觉浑身一阵燥热。
正当若非打算翻过身去的时候,二娃突然将身体翻过来紧紧地搂住了若非,闭着眼睛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依然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若非明白二娃是在梦里想着淫#欲之事呢,看来他体内集聚已久的焦虑和急躁的情绪,想要好好释放出来了。
若非虽然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却因为自己的性命还握在他人手中不敢懈怠,另外再加上身体被络腮胡他们打得隐隐作痛,所以并没有情绪去想那些风雨之事。
不过看着二娃难受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于是他把手伸向了二娃早就直挺起来蠢蠢欲动的“老二”,轻轻地温柔地抚摸起来。
只消片刻功夫,二娃便大叫一声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