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好啊好啊,二丫说的太好了。我跟你们回家。”若非讨好地看着二丫笑着说。
若非跟着二娃二丫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一座泥胚老屋呈现在眼前。
“到了,那里就是我家。”二丫指着前面的老屋开心地说。
走到院门口,若非看到一辆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汽车停在大门口,每一只轮子都用铁链子栓了上了锁。
“这是你开的车啊?”若非脱口而出问过之后,紧接着便“呸呸呸”地一连吐了好几口。
心想我这不是找事儿吗,这车一看形状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普通的车,二娃家都穷成这样了,很明显的这车不是抢来的就是偷来的。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好在二娃貌似没当回事儿的样子,背着二丫径直跨进院内。
“早就让你下山你不听,还得让你妹妹把你喊下来。”老婆婆一边嘟囔着一边迎上去把二丫抱了下来。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若非,笑呵呵地说:“小伙子,你也来了?”
“婆婆,给您添麻烦了。”若非赶紧笑嘻嘻地说。
“不麻烦不麻烦,平时家里就我和二丫两个人,你们来了就热闹喽。”
婆婆不明就里地热情招呼着若非,一直到了晚上,把若非安顿得舒舒服服地上了床。
若非躺在竹板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睡去,他知道自己的性命随时会被二娃拿去。这种感觉真***难受,好像头顶上悬了一把尖刀,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随着“吱吱呀呀”开门的声响,若非悬着的心提得更高了。
二娃走进屋内,手里提着一把三寸长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正是扎在那条赤花眼镜蛇头上的那把,在黑洞洞的老屋里更显得贼亮贼亮的。
若非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二娃坐过来坐到若非的床边,举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若非眼前晃着。
“你答应要给兄弟我一个痛快的死法,麻烦你动作麻利点,不要让我感到疼,”若非颤抖的声音说:“我不怕死……就怕疼。”
“你还没睡?”二娃幽幽地问。
“我***能睡得着吗?”若非委屈地说:“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是谁要杀我,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若非越说情绪越激动,“你要杀我就赶紧的痛快点,不要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让我受折磨。我知道你的主子已经下命令了。”
“我主子下了什么命令?你知道他下了什么样命令?”二娃站起来在屋里焦躁不安地走着,“他让我自己看着办,让我自己拿主意解决……哈哈!”
“让你自己解决?”
若非怔怔地看着二娃,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怎么样?你……可得想明白喽,平白无故地杀一个人,早晚会被警察抓住的。我俩平日无怨素日无仇的,你……你可得想好了再做决定……”
“我也是这样想的,”
二娃突然走过来将脸贴在若非面前,透过窗外的月光,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瞪着恶狠狠的凶光。“可是你已经看到了我的脸,还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谁敢保证我今天放过你,日后你不会来找我算账……”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的,”若非拼命摆着双手,“我若非对天发誓,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日后只能报恩不能报怨,再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恩怨,你也是受人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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