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同样以精良的武士刀而文明。
然而当满人兴起之后,原本处于无序的白山黑水之间开始有了一个奴隶主,无论是游牧的蒙古人,鄂伦春人,还是在山林狩猎的雅库特人的生活都开始改变。这种改变如果从人类学上来说,应该算是好的――从原始氏族公社一下子进入到奴隶社会,算是社会“进步”了。然而对于普通的各族人民来说,就只能说很坏了――任何人头上忽然多了一个欺凌压迫自己的奴隶主都不是什么好消息。这种现象日本矮子称之为提携,*共荣圈。也许对于满人来说,他们也在有意无意之间,建立了一个大东北共荣圈吧。阎教授这样描述与之类似但是角色对调的现象:“很难说喜,很很难说悲。对于某一些人来说是喜,对于某一些人来说是悲。”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对于普通的雅库特人来说,他们因为生活的艰难,本身难以活过40岁,这时候已经是1668年,而1642年之前的事情,对于大部分没有文字,只有凭借长者记忆来传承的雅库特人来说,已经遥远得仿佛一千年之前。理所当然的,他们在不断迁徙逃避族灭身死,唯有最强壮者被抓去当“披甲人”的命运的同时,也远离了先进文明能给他们带来的一切――铁器,盐,以及“新”的技术。
这些皮袍都是女人们用粗大的骨针和兽皮线缝合而成的,说是缝合更不如说是用粗大的尖骨棒钻出一个个洞,然后用细绳栓起来。
女人和孩子们都显得很瘦弱,有气无力,一些看上去半大的孩子甚至头发都有些花白,这是营养不良和长期缺乏盐分摄入的结果,因为有限的食物都要优先保证强壮的男人们优先取用,这样才有人能保护其他人的安全,同时有力气去打猎,获得更多的食物,这是严酷环境下的生存法则。
族长走到人群面前,打开盐包,把食指放到手中润湿,然后在盐包里轻轻的裹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抹过每一个小孩的嘴唇,孩子们砸巴砸把嘴巴,爆发出一阵欢呼。
一个长者从人群里走出来,他全身被各种颜色图得花花绿绿,戴着插满羽毛兽骨头盔,披着树立着根根长刺披肩,围着豹皮围裙。他一手拿着树瘤木杖,一手拿着套着许多骨环,不停发出沙沙声的大概是由什么大型动物的肩胛骨做成的乐器。
李满江一下子就认出了他的身份,在世界各地原始部落里普遍存在的一种可以说必不可少的职业,萨满。
这个萨满看上去很老了,他的眉毛都变得花白,脸上的皱褶一点都不逊色于黄土高坡千百年被流水冲刷出的沟壑,他佝偻着身子,必须要依靠另一个人搀扶才能在拐杖的帮助下勉强行走。
他和族长进行了简短的交流,李满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不过族长说话时不时对他们的指指点点,和朋友及礼物这两个熟悉的单词让他至少能勉强放下忐忑的心情,不用担心立刻被一群衣衫褴褛的野人射杀当场。
过了一会儿,萨满和族长交流完毕,他转过身来,对李满江说了一句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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