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看到陆二的小身板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把陆二擒住。只要陆二落到他的手里,还敢和他谈条件?虽然堂堂的临江伯挟持一个孩子说出去不好听,但那个时候陆二的小命都捏在他手里,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动声色地目测了一下他和陆二之间的距离,又扫了一眼院门的位置,他自信能在守卫赶到之前抓住陆二。
“伯爷想的怎么样了?”陆二见他眼神转动,只当是在反复思量,正要再劝,忽见临江伯暴跳而起,朝着她抓了过来。
陆二条件反射就往边上闪,刚刚调开,临江伯就一声惨叫飞上半空,掉下来的时候撞倒了两扇门。
那一击落在肚子上,又撞到了门,临江伯只觉得浑身散架一般疼,肚子里像有一把烧的火红的刀子来回地戳,心中还在想着,人不是在院子外边吗,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抬眼一看,就见到陆二身边站了一个冷美人,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
美人当前,临江伯在如此情形下竟还记得维持一下自身形象,扶着门框缓缓直起身,勉强笑道:“这位一定是贺琳姑娘吧,咳咳,身手真好。陆公子不是说你的人在外边吗,贺琳姑娘怎么会在?”
“在外边的那个是把你偷运出王府的,琳儿要贴身保护我,怎么可以在外边站着?”陆二看到临江伯勉力维持地很辛苦,叹息道,“我的条件又不过分,只是求伯爷赏赐个清净而已,为了顾惜伯爷的颜面,我都没有让人按住你强行画押,你却一点都不把我的苦心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等等。”临江伯知道逃不掉,只好选择对自己影响最小的做法,“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再找你们的麻烦,临江伯府和你的恩怨一笔勾销,但这个文书,我不能画押。”
“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什么事不论大小都要立个字据,大家都安心。”陆二为难道,“而且咱们的交情不深,我都不了解你的人品。万一你翻脸不认人,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你我虽然是敌非友,但闹出人命来,总是不好的嘛。”
临江伯自然知道陆二的闹出人命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不画押,陆二现在就能结果了他。经历了老临江伯一事,他相信陆二有这个胆子。
“没有印泥,怎么盖?”打不过,逃不掉,临江伯只能认命,先保住性命再说。
“都给你预备好了,琳儿。”陆二笑道。
贺琳把笔墨还有印泥摆好,临江伯签上自己的大名,又摁了指印,心中憋屈的要炸了。
见陆二笑得开怀,冷声笑道:“陆公子年纪小小,却能想得出这么阴损的法子对付我,以后必成大器啊。”拿一个寡妇,尤其还是个节妇的名节来陷害他,说阴损都是轻的,简直是没人性。
“彼此彼此。”陆二拱手笑道。
“承让承让。”临江伯见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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