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伯此时一脑门官司,担心闹出人命来,不敢下大力气,所以挣脱了几次都挣脱不开。见这老太太夹七杂八的说不清楚,只好恨恨的盯着陆二:“你花费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看戏?”
“也没花多少心思,不过这出戏真是精彩。”陆二饶有兴致的笑道。
“你……”临江伯气结,压下心头的火气,沉声道,“陆二,你不要太过分了。说起来我是官,你是民,真刀真枪的干,你占不了便宜的,我劝你见好就收。”
“见好就收?”陆二有些纳闷,“我有提过什么好处吗?还是伯爷已经想好给多少封口费了?你不是要杀人灭口吧?现在的你是光杆一条,我可是带了人来的,就是昨天晚上把你从临江伯府运出来的那位,你确定你打得过?”
临江伯原本想着先离开再细想以后的事,听陆二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不答应陆二的条件是离不开这里了,皮笑肉不笑的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行吧,有什么条件你就提好了。但是要我放弃追查家父的死因,这一点办不到。”
“别装的跟个大孝子似的,你的底细我调查的很清楚,你不过是觉得我扫了你们临江伯的连,这才死抓着我不放。”陆二不屑道,“你要查就查好了,有了证据,你可以递交官府,让他们来找我。但如果你再敢朝我还有我身边的人伸爪子。一次砍掉一只手,手砍完了就砍脚,再犯就让你变太监。”
“你敢!”临江伯怒道。
“我有什么不敢。”陆二满不在乎的道,“你想好了,是报仇重要,还是你的爵位重要。只要你在这张纸上签上大名。按了手印。咱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就当是从来没有见过彼此。至于这一家老小,有了足够的好处,也不会把这种有伤风化的事到处宣扬的,是吧,老太太?”
老太太低着头不言不语,但抱着临江伯大腿的胳膊明显松了松。
临江伯趁机一脚踹开了她。上前接过纸张,上面写着他良家两家妇女,把时间地点人物都给列的清清楚楚。发生这种事,他离了这地方便是死不承认别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若是按了手印,那可就是铁证了。陆二有了这么个把柄握在手里,岂不是他要永远受制于陆二?
当下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把我弄到这里。应该没人知道吧。只要我出了这个大门,谁能证明我来过这里?”正说着忽的话音一顿,差点忘了外面是有人守着的,他出不了这大门。
出不了这个门他就不能狠狠地报复陆二对对他的羞辱,还要受他的胁迫,最关键的是。他除了受着之外,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临江伯很讨厌这种被人压制的滋味儿。在他还是世子的时候被老临江伯压制也就算了,谁让那是他老子呢?可陆二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种,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越想越是恼火,只想什么都不管了,先揪住陆二打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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