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而随着赵不二蛮性大发,他渐渐抵挡不住,更兼得前面有两个人碍手碍脚,便立即拿姐弟俩做人质,用匕首在二人脖颈上比划两下,要挟赵不二。赵不二当即为难了。
正在为难之际,只听“嗖”的一声,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头领坠马不起。荆玉愣了一下,转而迅速拍马驰向赵不二这边——她天生的随机应变又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这时,只见一名魁梧的汉子纵马驰向这边,臂弯正张着一张弓,随时可发。赵不二心下一阵安定,这不速之客于危急时刻相助,可谓缘分,观他一副英伟形状,更是欢喜。未及答谢,那魁伟大汉便先道:“早就见你们行凶杀害良民,如今仍旧恶行不改,要不要再尝尝厉害?”说着,一张弓拉成了满月。众汉有些慌乱,纷纷道:“我们都是被逼无奈……”
“弟兄们,咱们何不弃暗投明!当初咱们被迫降辽也是无奈之举,如今有这两位好汉在此,怎可错失良机?谁汉有犯过错误?这位英雄不也是知错能改么?”说话的正是被铁索绑着的大汉。
这一句,叫赵不二、荆玉、以及这不速之客均惊了,一齐拿疑问的目光望着他。只见他一脸的平静,给自己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赵不二便将他稍微放松了一些,以便他讲话时出气均匀。只听他道:“我们弟兄本是附近庄上的村民,因苛捐杂税的压榨,难以承受,便改行狩猎,然而仍难逃政府的杂收,于是便落草为寇,投奔了方才坠马的那头领,跟着他干起了抢掠烧杀的营生,后来他投奔了大辽,咱们弟兄心中有不愿,然无奈之下也跟了。辽国蓄意灭宋,已不是一朝的事情,我们虽在其中,倒也不打算长期倚靠。头领则一心向辽,辽国不惜从大宋得来的巨额黄金,向各投靠他们的当地组织行赏,为的只是他们死心塌地地效劳于自己。许多人觉得降辽也不错,大宋何曾这样对待过自己的百姓?然而兄弟们心中如明镜:叛徒终究是叛徒,叛徒总归不会有好下场——里外不是人,宋**,但这里是自己的故土,一旦失了它,便成了亡国奴……”
“好!还算有良知!”不速之客大声道。“你们呢?”说着,便拿弯弓指向众汉子。
“我们同大哥一心!”众汉齐声说道。
“那如何表达你们的真心?”一向狡诈的赵不二戒备心极重。“刷刷”马上众汉一个个自缷兵器,堆成一堆,然后趋马聚在一旁。“兄弟!”赵不二向魁伟大汉示意。“嗯,兄台好心计!”说着,便纵马驰到一堆兵器前面,看管着。
“二位英雄,我们兄弟决无二心,请你放下我来,也好从长计议。”被铁索链锁着的二头领向赵不二诚肯地道。
“刷……”,赵不二松动索链道:“赵某行事,一向阴冷谨慎,今日首次以义气识人,赌他一把,看看你给我长脸不长脸!”“大哥放心!”大汉一边揉动被勒麻的胳膊,一边道。向赵不二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谢大哥不杀之恩,我李二蛋从此一心向正,决不食言!”说着又向荆玉行了一礼,以示歉意。
“好!我南平江游山玩水半年多,又得了一帮义气兄弟,可谓收获匪浅啊!来,都是一家人了,且下马叙他一叙!”说着,已跳下马。
原来,大汉所言不假,他们不过是辽国在大宋收买的一个代表,诸如此番杂牌儿军,何止一二?众人皆愤慨,然后南平江转向赵不二,问他何以至此间?赵不二脸一红,道:“往事就不提了!我家便在此间,还有几十名弟兄在这山中……”“噢,原来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呀!”南平江朗声笑道。“哪里,哪里,那些勾当早就叫荆玉姑娘痛骂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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