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搀扶下,也迎了上来:
“哈……..,就知道您这舍不得我们,舍不得这方水土啊”
白先生赶紧抢上两步:
“老哥哥,我就是舍不得您啊,我这带了棵老山参,就是年头少了些,也怕是有百、八十年了,给您老补补,让您老长命百岁啊!”
“这都成老妖怪了,不着人待见了,那什么,老大,让你媳妇赶紧杀鸡,杀那只大公鸡,看谁家先杀年猪了,就说白先生回来了,去要块五花肉,红烧了,给白先生接风洗尘,再包点饺子。”
老族长,边和白先生开着玩笑,打发着儿子给白先生张罗宴席。
“客气、客气”
白先生还待说些什么,只听一声哽咽的、高亢的:“爷爷”的叫声传来,白驹像箭一般,飞到了白先生的身前。
白驹很远的时候已是跪下,只是借着惯力滑到了白先生的脚下。
白驹的膝盖流出了鲜血。
白驹双手双手紧紧的搂住白先生的双腿,头埋在白先生的大腿里嚎啕大哭:
“爷爷别不要白驹”
“白驹以后听爷爷的话”
“白驹以后不气爷爷了”
“白驹以后天天给爷爷抓大鱼吃”
“呜。。。。。。。。。爷爷”
老大也趴在白驹身后,头不停的点着,乞怜着白先生原谅它的过错。
白先生手抚着白驹的已经很长了的乱发,仰天长叹:
“冤孽啊”
“快起来吧”
白先生已是老泪纵横。
迎接白先生的乡亲们,有不少也是落下泪来,那些大大小小的媳妇们更是哭得泪人似的。
老族长先是擦干眼泪,哈哈笑道:
“白驹啊,见到爷爷高兴才对啊,赶紧扶爷爷进屋暖和着。”
“这都散了吧,明天帮白先生把东西搬上山。”
白先生那里用得着白驹搀扶,倒是把白驹拎了起来,看看膝盖,只是擦伤,也就放心了,掏出随身的药水,给上了些,就领着白驹走进了老族长的家里。
白驹还在抽咽着。
乡亲们把马车上的东西先卸在了山下,打发走了马车,待明日再往山上搬。这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没人会动这些东西,何况是白先生的东西,里面有救命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