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了鱼,舍不得吃,收拾干净了,抹上盐,喂上作料挂着晾晒。
又过去了几个赶集的日子,白驹再也没有赶集。
家里的粮食见底了,鱼却越来越多,眼见着没处挂了。
老族长听乡亲们说,有日子没见白先生了,就打发儿子上来问问:
“白先生上哪耍去了”
白驹眼含泪水,低着头,吭哧着说:
“爷爷丢了”
“大人怎么会走丢了,小孩子可不兴撒谎。”族长的儿子不信,白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怎么可能。
“我把爷爷的烟放了辣椒面,爷爷抽了烟,就呛着了,爷爷生气走了,爷爷就丢了”
听了白驹苍白的、不可理喻的解释,族长的儿子暴走了。不是自己的娃,他无权打白驹。
听着儿子的回话,老族长沉吟片刻,坚定的说:
“白先生还会回来的,白先生不会扔下白驹的,白先生是孔圣人的弟子,饱读诗书,做事情哪能就失了分寸。”老族长却不知,白先生还是个武功高人。
老族长的话,乡亲们还是信得,没有人再考究这个事情。
老族长让儿子又上了趟山,给白驹送去了些吃的,族长的儿子嘟囔着:
“淘气还有功了”。
在乡亲们的接济下,白驹和老大没有饿死,只是衣衫褴褛了,人更加瘦了些。
老大的腿已经好了,可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失去了往日的欢快,只是每日趴在院子门口,痴呆的望着山下。
这一日,天下了点雪,院子的篱笆墙上,有两只喜鹊在喳喳的鸣叫,白驹一如既往的在完成他的营生,动作更加的疯狂,似乎有点寄托对爷爷思念的味道。
老大突然狂吠了起来,跑到白驹脚下,咬着白驹的裤腿往院子门口拽。白驹挣脱了开,说声:
“别捣乱。”
可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两个跟头翻到了院子门口,向山下看去。
村子里,白先生身后跟了两辆三匹马的大车。
白先生拱着手,和乡亲们互相的作着揖:
“大哥最近可好”
“好着哪,您这回来了”
“白三哥身子还是这么硬朗”
“还不是托您的福啊”
………….
老族长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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