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的尿罐子没仔细搜索。一个家丁倒是掀开过盖在尿罐子上的瓦片,还没往里细瞧,早有一股骚味抢先冲入口鼻,呛的他连忙捂住嘴,把拿在手里的旧瓦片使劲摔碎在地上,本想踢一脚那尿罐子出气,又怕那陶罐子不禁踢,踹烂了尿液洒在自己脚上,这才打消了踢那罐子的念头。正因为少了这一脚没踢出去,这才救了厨子一家老小五口人的命。
管家使尽招数,也没找到那宝碗。只好如实禀告主人。自古刀兵之祸,皆为天灾。主人也毫无办法,到后来还是这家儿媳,也就那公主,进京省亲时,偷偷把吃饭的碗塞进驸马怀里带出宫来,这才把那卸碗补齐。现在为救儿子性命,厨子后人万不得已,这才想把宝碗卖掉。
老李头当时想把宝碗买回来送给皮驴吃饭用,他把身上带的两千块钱全拿出来,连回家的盘缠也一并交出。男主人还嫌少,他又把身上值钱的衣裳脱下来递到男主人手上,这才买下了宝碗。那厨子后人交碗时,眼含热泪,两手哆哆嗦嗦,还把宝碗搁在地上,使劲瞌了三个响头,哭着拿了那钱和衣裳,进了正房,临走时还不忘狠狠踢了老李头屁股一脚。
老李头把宝碗揣在怀里,急步狂奔三十里路,不敢走直线,曲里拐弯走小路,生怕那厨子后人追上来图财害命。由于身上没有一分钱,买不起食物,他走路饿了,就装作解手,趴在路边的地瓜地里,偷着扒出两块地瓜,边走路边啃。渴了便伏身喝沟里泉水,有时地瓜不凑手,他也啃吃生的嫩玉米棒子。五天五夜,他硬是步行回到家中。仗着那时他正值壮年,身体强壮,才没死到外头,不过也浑身脱了好几层皮。回到家里大病一场,面黄肌瘦,躺在炕上半个月爬不起来。幸亏皮驴他娘趁天黑无人,给他送些吃的,他才没死在那一场里。后来他身体康复,把宝碗依照厨子藏宝那法儿,把这宝贝依然藏进尿罐里,还用当年和皮驴他娘的定情物――红肚兜包好,外头裹上好几层油纸防潮,这才把这宝贝保存至今。
黄大阔问:“老爷子,你知道这宝贝值多少钱吗?”
老李头脸现迷茫之色,喃喃说道:“钱多钱少不重要,是我对儿子的一片心意。也算对皮驴他娘的一个交待吧。我把这情这义,都花在儿子身上,他娘在天上看见了,也会原凉我的。原凉我早年家贫如洗,没能娶她过门,失了她的一腔热情,我傀对她呀。“今天舍命弄一宝贝传给儿子,你该原凉我了吧?”老李头双手向天空高高伸出,仰面朝着天空这样说着,老泪纵横,几乎泣不成声。
美丽她妈把嘴凑到美丽耳朵边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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