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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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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來你儿子,还是当首长秘书吧,我说首长秘书。

    温朴说,秘书不带长,啥事都别想。

    袁坤道,啥事都别想,那是二线老局长。

    温朴说,一说这些,你总是一套一套的,我是说不过你啊,老兄。

    袁坤道,说真的老弟,那几张卡,弟妹沒用上,我这心里呀,还挺不是滋味的。

    温朴一听他又把话说回來了,只好现编一段说,嗨,老兄啊,别提了,丢人,都不想跟你说的,可现在必须得告诉你,在去三亚的飞机上,桃桃解手时不小心,把那几张卡弄进了便池里。

    袁坤听了一呆,过后一乐道,噢,我说呢……

    温朴从袁坤这句话的语气和节奏里感觉到,袁坤对自己给去的交待还算满意,也就是说日后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几世容颜染妖娆最新章节。

    官场游戏就是这样,有些事上,不怕重新洗牌也不在乎重新开牌,就忌讳中间断牌,断牌就是隐患,隐患就有可能在什么时候变成对方攻击你的把柄或借口,这种亏袁坤过去吃过。

    袁坤今天本想借四张卡的作用力,在两个亿上找点温暖,现在看來沒戏唱了,这当口要是再提两个亿就生硬了,沒有回旋余地。

    结束通话后,袁坤点了一根烟,沒滋沒味地抽着。

    白石光把山西客户,从首都机场接到东升。

    三个山西人很精明,脚一落东升,就寻家银行办了个临时账户,把拎來的八十万元现金存进去。

    过去白石光沒与这三个油贩子打过交道,他是通过朋友牵线挂上钩的。刚跟他们接触时,白石光每吨开价两千五百元,山西人嫌贵,软着舌头往下压,最后双方在两千四百元的价位上成交,这也是白石光的底线价位。不过山西人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叫白石光在资金上给一点方便。

    按时下的车板交易运作,山西人在柴油产地装罐前,要在东升跟白石光签一份合同,讲明付款方式为五五付款,即见到货后给一半资金,等回山西接到货后再付余款,行话叫终点车板割清。山西人说眼下财力不足,倒不出足额订金,拿现金的话少点行不?白石光想现金当然好了,但不能少于二百万车板订金的一半,也就是一百万现金。双方磨开了嘴皮子,临了在八十万订金上握了手。

    油主是千文市第二炼油厂下属的劳动服务公司,对外称总厂分厂,经理大秋跟白石光和马义从前有过生意往來,都混成了熟脸,尤其是马义跟大秋,交情到了一定火候,那年大秋的老爹,从老家來北京开刀摘瘤,马义往医院送了三万块钱喂刀。

    油道上也有很多约定俗成的潜规则,中间商一般不希望货主和买家直接碰面,担心被两头挤成柿饼子甩了。

    白石光把山西人带到千文后,便把他们安顿在一家中档宾馆里,单独去找大秋办手续。白石光以127特户自带信汇方式,带來了全部油款。白石光把大秋早已拟好的供求合同书,拿回宾馆给山西人过目,山西人传看了几遍,沒发现有什么漏洞,这才从密码箱里取出印章盖上。

    接着白石光又返回大秋那里,交合同的同时也递去了信汇袋,换來大秋手里的提油六联单。

    白石光喜忧参半地说,哥们,从现在起,我的小命,可就捏在你手里了!

    大秋打保票的口气道,啥话呢,你就等着发大财吧哥们,三天后,提油、装罐、发车,全搞定。

    白石光点点头,仍有些不放心地抹了一句,车皮,沒问題吧?

    大秋挥手道,哥们在铁路上好不好使,这你还沒个谱?

    白石光扫了一眼大秋举起來的手,这只手上的小拇指,短了一截儿。那一截儿的去向,白石光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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