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医在肖田母女的住处捎来了被褥,跟肖田一起少喂了肖母李凤琴一些吃的,就安顿她睡在了村委会的值班室。
肖田闲下来了,呆坐在一边陪着。
两名警察可闲不下,于朗首先咨询村医,“依你看李凤琴的安眠药是什么时候吃下的?”
“这个――具体的说不准,但大概是上半夜没错的!”
上半夜这概念太宽泛了,九点钟是上半夜,十一点五十也算上半夜,李凤琴完全有可能先去田老汉家做些什么,回来再服安眠药上床入睡。很可能过量服用安眠药就是一种掩盖!
可偏偏这点无法证伪或是证实,检验药物在胃里的消化程度得出的结果最权威了,可那是法医解剖才行的。
老刑警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她这么一直昏睡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在县医院干了十多年药剂师,这点把握还是有的!”村医不像早上那么慌张了,专业的精通足以支撑她的自信,“这种情况是常见的,有人安眠药过量要昏昏沉沉好几天呢!”
村医这边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从别的方面出突破吧。于朗出了村委会走访肖田母女的邻居,也就是肖田的沈姨――“她们娘俩昨晚挺早就闭灯了,应该是睡下了吧?”
于朗对这含糊的说法很不满意,“沈婶儿,能给我个确定的说法么,昨天晚上,嗯――九点以后吧,她们母女,主要是李凤琴到底出没出去过?”
“这谁说得准呐!我们又不住一个院子!”
于朗也觉得这样提问确实有些难为人了,转过脸向肖田母女住的院子望过去,心里一动问,“沈婶儿你看,你们两家的院门是并排的,你家的狗又栓在临近她家院墙这边。那她家那边有人出院子你家的狗会不会叫呢!”
“这到是,平常她们娘俩出门我家狗总叫的,特别是晚上!昨天晚上我家狗没叫,那就说她们娘俩没人出门!”
似乎有答案了,可这仍然是不确定的,如果那母女俩有谁出去的时候不走门呢?于朗是农村长大的,他很了解家养的看门狗,它耳朵虽然很灵能听出去老远,可你要是不走进它的警戒区它是不会叫的。
走出沈婶家的院子,他对狂吠的大黄狗做了个开枪射击的手势。他绕过肖田母女住处的院墙,到另一面。这院子是一趟住房最把头的,东面的院墙邻道了。
于朗身高一米七八,院墙跟他比齐胸高,他踩着墙根的高低不平检视墙头,垒墙的土坯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