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 他虽是男子,这一笑也有些风情万种,但看在韩一鸣眼中却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倒不是他笑得象个女子,而是他这一笑有些意味深长,似乎是对韩一鸣暗示:我看到了你。韩一鸣只觉这人说不出的古怪,仗着自己藏身木柱间,对他细看。只听丁五道:“虞前辈到我灵山来,有何贵干?”这话说来古怪。韩一鸣自见丁五,他便是这个样子,如今当了掌门,也全无改变。平日里师叔们看上去都只是青壮年,站在丁五面前,当真是年轻许多。可听韩一鸣出声称他们为长辈,却并不觉得怪异。这虞卫佑也是看上去十分年青,当得上年青英俊了,丁五称他一声前辈,却是说不出的异样。 虞卫佑道:“我一来是来看看灵山到底是什么样子。听说甚多,但我却不曾亲见,十分向望。二来么,是想看看灵山可有要用得着我之处。”丁五道:“虞前辈,灵山广开山门,前辈想来,只管前来。但我却要多谢前辈的好意了,灵山现下并无要请前辈出手相援之处,多谢前辈的好意了。”不知何时,三人身边的高几上,已多了一只热气腾腾的茶杯,丁五举起茶杯来道:“前辈远来,请先喝杯茶罢!”虞卫佑看也不看那只茶杯,也不看丁五,只对着赵浩洋道:“用不用得着我,暂且不说。我远道前来,连你灵山的灵水都喝不得一口么?用这样的俗水来打发我!” 韩一鸣听得一愣,怎么他茶杯之中的茶,不是灵山之上的水么?正在猜疑,便听赵浩洋道:“虞兄,我灵山之上,也是俗水。天下之水,皆是一般,哪里分俗与不俗的?”虞卫佑道:“推托之辞罢了,你知我也知。”赵浩洋道:“虞兄,你却是为何来我灵山呢?不会是为了这杯水罢?”虞卫佑道:“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否认。我自然是有事来的。”赵浩洋道:“我说虞兄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虞兄所为何来,请直言罢。” 虞卫佑对着那杯茶看了一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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