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虞卫佑,却是没有这点欠缺的,无论怎样看,他都是一个美男子。他面上五官,挑一样出来,都堪称完美。连那方方的下颏,都是十分完美的。可这样一个完美之人,韩一鸣却觉他十分怪异。完美也会怪异,这真是奇了!韩一鸣禁不住又对着他细看。虞卫佑却对着赵浩洋道:“赵老弟,咱们可是多年未见了,你灵山换了新掌门,也不知会老友一声么?” 赵浩洋道:“现下虞兄来我灵山,我知会虞兄,难不成便晚了么?”对丁五道:“丁五,这是虞卫佑,你想必听过他的大名了?”丁五点了点头道:“虞前辈,请座。”那虞卫佑对着丁五上下打量了几眼,道:“这便是灵山的新任掌门么?”韩一鸣听他言辞之中甚是无礼,但想着他长了一辈,便不对丁五客气,也没什么意外的。那平波道人不也对丁师兄全然不客气么?只不过平波也没有他这样嚣张气势,这人一来,韩一鸣便觉察到他带来嚣张气势,有些令人吃不消。 他这里正对着那人细看,忽然身上如针刺一般,汗毛全都倒竖了起来,仿佛有几百只眼睛盯着他一般,令他全身都惊觉起来。灵山之上,翠薇堂中,遇上这样的怪事,真是令人难以料想。韩一鸣立时将眼睛望向堂中挂着的师祖手书的“甘露之泉,涤贮胸汇”八个字上去。那八个字一如既往,一气呵成,浮于纸前,墨迹下方隐隐透出金光,令人心中安宁。韩一鸣看了一看,不再惊异,这才转过眼去,再看那虞卫佑。 虞卫佑已在一张椅上坐下,赵浩洋坐在他对面,丁五则坐于从前秦无方坐的椅上,只见虞卫佑两眼在翠薇堂内扫来扫去,转着头看个不休。末了,道:“你灵山果然有些与众不同之处,可惜我今日才得见。”韩一鸣心中奇道:“别派师长们多有来过灵山的,怎么他竟不曾来过么?但听他言语间与五师叔是那样厮熟。”忽然虞卫佑转过头来,对着韩一鸣藏身的柱子细细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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