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照自雪林渗透而来,少许光线渗泄至内堂,映至一片嫩白微红的肌肤上,甚是令人血脉喷涨。那副美丽修长、玲珑浮凸的胴体,恰被李逍遥双手轻轻摩挲着。
小龙女似是早觉察到丈夫的爱抚,睫毛轻轻抖动著,颤颤瑟瑟。
李逍遥见状一笑,双手卡住小龙女细腰,向前一掳。闻得“啊!”的一声轻呼,一副沉鱼落燕之容立现眼前,俏脸微自涨红。
李逍遥轻笑道:“龙儿,天亮啦!起床了!”说罢左手伸入被单,在佳人美臀旁拍得一记。
小龙女经得丈夫一番调侃,当下羞地别过头去,轻盈步下榻来,微末雪阳衬起她一副娇人的美好身子,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这副诱人玉体李逍遥不知看得几千百回,依是屡瞧不倦,只觉每见得一回,感受均是不尽相同,对小龙女的美丽肉体与灵魂亦是愈发迷恋甚深。
小龙女似若窥见丈夫犹如火热般眼光,娇躯轻颤不已,好容易穿戴整齐,转身过去,李逍遥早是拾起衣物一一穿正。李逍遥拉着小龙女朝庙外行去。二人出得庙门,断痕早在门口等候,见着二人便呜呜两声,转身向庙宇北方行去。
李逍遥等走得半晌,只觉愈是朝北而去,积雪愈显深厚,当下带著小龙女与断痕折身返去。
行得里许,忽见两人你刺我挡,你来我去,各自在雪中酣斗正欢。李逍遥定睛一瞧,其中一人便是昨日那银衣少年,另一人居然是分别多日不见的妹子――程英。
却见程英双手翻飞飘渺,轻重并举。左手状若梅花,是为天山折梅手;右手立掌化实,隐隐显露阳刚之劲,是为天山六阳掌。
李逍遥见状大为叹讶,不想多日不见,程英竟习得双手互搏。程英身影若虚或实,劲风不住朝四周卷著,犹如蝴蝶恋花般美丽。
银衣少年朗声笑道:“姑娘武艺高超,叶无枫佩服,若是以为如此便能胜过我的银霜,尚早得很哪。”说罢一枪刺去。
程英眼见枪到,斜身略避,一个“凌波微步”使来,身子朝后方旋转开来,一道美妙至极的轨迹现出。
银衣少年显是有意相让,一把银霜枪缓缓自身前转动,李逍遥顿觉数股气流不约而同朝枪圈聚卷而去。程英见状仍是面色不改,身形围著那银衣少年流转,忽见万道雪花相继朝已扑来,雪风隐含劲道割得她嫩脸生痛,只得斜身朝右闪避。
银衣少年似乎早是料到她闪避的方位,银霜枪一出,闻得砰的一声,枪尖刺入雪地,离得程英脚下仅有二分之距,忽地一道雪流径自朝程英飞去。
程英见那银枪入地激起的雪花有似海潮般涌来,甚是神速。暗思若是朝旁闪避已略嫌晚,当下急急后退,只盼雪潮过得一些时侯径自平消。
不想那雪潮越行越高,过得一会,竟足足有一人半高,威势甚是浩浩浩荡荡。程英立时手忙脚乱,不经意间脚跟磕着一块石头,整个身躯朝后扑飞了去,“啊哟”一声,摔倒在地,眼见雪潮快将自己淹没,吓得闭上美眸。
正待程英以为自己快死之时,忽闻得一声极其熟悉之音自耳边响来:“笨丫头,你不好好呆在襄阳学武艺,跑来此处作甚?”连连睁开双眼,好奇正视,不料竟是多日不见的李逍遥。登时又是高兴,又是惊喜,笑着投入李逍遥怀里,喊道:“大哥!”
李逍遥见着这个乖巧至极的妹子,心下立顿没了脾气,只得任她搂抱。
反观那银衣少年一脸异色,方才一招“千雪汇流”使将出来时,他便暗中留了后劲。虽说一时雪潮越涌越高,足至二人高度自会消停。
谁想那美丽女子居然被惊吓得朝后摔去,眼见一红粉佳人即将死在自己枪下,方后悔莫及。正待飞身扑去相救,不想一掠白影自眼前晃过,那道雪潮竟一个照面被击得碎裂不堪。遂再仔细瞧时,两眼光彩飞扬,峻伟英毅的面庞露出一番笑容,甚是动人心魄,喝道:“李逍遥!”
李逍遥正细细嗅著怀中伊人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闻著这话,一脸漫不经心,问道:“三妹,你如何会到得此处来的?”
程英闻得此语,略皱娥眉,耸拉玉首,叹怪道:“都是叔父不好啦!”立便将事由一一道来。
原来陆立鼎认杨过为女婿之后,不知怎地,竟糊里糊涂地给程英定得一门亲事,对象便是当今泰山派掌门人沈适。回得襄阳之后,便对程英提得此事。
程英跟随李逍遥多日,不免受其感染,加之性子本就极有主见。她与沈适二人素不相识,身后更有杨过与表妹二人支持,如何甘心就范?
陆立鼎好说歹说半会,差点给她下跪,愣是没能说成,当下陡一赌气,自个回得桃花岛去。
程英见叔父这乱牵红线的月老终是妥协,便在当晚与杨过,陆无双,老顽童,完颜萍一干人喝闹个酩酊大醉。郭靖黄蓉夫妇见状只道年轻人爱瞎打玩闹,加之众人兴致甚高,自也是不加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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