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胜已者,方可胜敌。自制者,方能自胜,胜已者,方可胜敌。” 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中混乱已极,忽地怒道:“我妈妈和我姐姐当年被此人**致死,我爹爹上前跟他理论,不想被他生生一拳击毙。瞧来你们都是一伙的,说不定这和尚行事全是受你指使,我,我跟你拼了!”
说罢,却见那银衣少年举枪当胸便是一击直刺,劲风带着雪花疾疾朝李逍遥卷去,李逍遥心下冷笑,看也不看,左手摊开,缓缓朝前,一掌向那枪头击去。
那银衣少年眼中神光亮现,银枪一抖,倏地爆开,变成满天枪影,“咦?”黄药师见那少年如此武艺,不由惊呼一声。李逍遥立时满脸兴奋之色,运起名震天下的绝世轻功“梯云纵”,却见一身白衣胜雪,无风自舞,双脚轻蹬地面,竟缓缓离地升起三四来米,当真了得!
小龙女见李逍遥神威如斯,眼神如同迷雾交织,不由心醉!那银衣少年见李逍遥如此神功,脸上毫无骇异之色,当见手腕一抖,漫天枪影一闪,化为一缕银光,朝李逍遥射去。
李逍遥双眼眨也不眨,目光只盯在那缕银光身上,待过半时,左手撤回,右手伸出,朝著银光缓缓一拳,喝道:“小子还不错,接我这招‘风起云涌’!”却见雪花飘飞,顺著李逍遥那一拳纷纷涌来,连成一道雪柱,直直朝那抹银光卷去。
银衣少年眼力惊人,瞧见那拳头在短短一段距离变化万端,也喝道:“方才你来得不甚光明正大,现下重新比过,接我这招‘龙蛇起陆’!”当下手腕一伸一抖,银枪枪头颤震,发出嗤嗤尖啸数声,雪花受枪身不停动荡,亦是齐齐朝李逍遥那足以毁天灭地的一拳卷去。
一股狂暴的气流由拳枪交击处滔天巨浪般往四外涌泻,漫天飞雪受其激荡,将二人紧密包围。
只闻得砰砰砰数声巨响,四周院墙纷纷朝外倒去。雪地激起飞花数十丈,随即在二人劲风割刮下转瞬即灭。黄药师见状不由心神俱醉,不由想到《黄帝阴符经》寥寥数语,径自吟道:“ 天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变定基。 ”
小龙女不待雪停,促脚跑入雪圈内,大声叫喊:“逍遥!逍遥!”忽觉有人自身后将已搂住,闻得那人朗声道:“龙儿,我在这儿!”方反身过去将他抱紧入怀。
二人温存良久,待得分开之时,雪花早已尽数落地。
李逍遥见爱妻美眸满是泪水,心尤不忍,逐个吻去脸旁晶莹亮透之物,正待劝慰,闻得那银衣少年喃喃道:“我败了?我败了?”
李逍遥见他一脸颓废之态,正色道:“论内力,我不得不承认你在我之上;论招式,你丝毫不逊与我;论胆略,你亦属出色非常。”
银衣少年闻得李逍遥缓缓道来,不由心上一震,问道:“我,我败在何处?”仿若浑然忘记此来目的。却见李逍遥正色道:“你败的,非是武功,而是你的心!”
银衣少年好奇更甚,道:“我的心?”李逍遥道:“正是,到得你这般地步的高手,所练者不应再拘泥于招式,而在于心神的修炼。”遂伸手抚摸胸前佳人万道柔丝,方道:“须知高手相搏,首须心静,方才见你每出一枪,心中便多得一分怨念,如何可做到心如止水?你这枪法碰着平常高手或可凑效,若是撞见心神坚定之人,必败无疑。”
银衣少年本是聪明非常之人,暗忖自从受得三位恩师传功以来,日夜苦练,寒暑不间,尽历十年之功,枪法方臻大成境界,为的便是报仇血恨。眼下仇人倒是寻著,不想未死在自己银枪之下,反倒自尽于此,如何甘心?
或许真如白衣人说的那般地,自制者,方能自胜,胜已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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