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么?”老顽童点头道:“倒是记得,不就是那女娃娃会武功么?”
李逍遥装佯叹气,摇头道:“瞧来你是不记得了罢?”老顽童闻言急着跳脚大喊:“谁说老顽童不记得?”当下便将皇宫之事一五一十道将出来,众人边听边笑,皆皆不亦乐乎。
倒是瑛姑越听越是脸黑,索性一手伸去,将老顽童左耳扭个正着,喝道:“好你个周伯通,偷瞧皇帝老儿做得如此苟且之事也就罢了,居然说些甚么‘老顽童欲与她大干一场’,你方才可是尚有话记得不甚清楚么?好罢,我便教你好好长些记性。”说着闹着,不顾众人笑话,把个老顽童径自扯至房内,一阵暴揍不题。
却说陆立鼎见一白衣人将那老顽童赶将了去,略略愕然,待瞧得李逍遥面目之后,脑内一个灵光,遂急急走至李逍遥身前跪下,拜倒道:“恩公,多年不见,不知可好?”
李逍遥见状,运转“风卷云残”心法,一身白衣无风自舞,一股柔和气劲将陆立鼎托个正着,使其缓缓起身,笑道:“不敢,不敢。”遂走至那洛公子身前瞧得半晌,问道:“陆先生,这位洛公子果是何人?”陆立鼎忙走至李逍遥身前,道:“这位洛公子便是‘蓝刀客’洛海老先生之子,洛原。”
陆立鼎说罢转过身去,对洛原道:“洛贤侄,这位李先生便是江湖人称‘覆雨剑’的李逍遥了。”洛原适才见得那白衣人不动手脚便将陆立鼎生生抬起,暗想果是何方神圣,闻得此言,极是震惊,他平素极有涵养,当下走上前去,鞠着一躬,道了声久仰久仰。
李逍遥见他眉清目秀,温文有礼,可惜眉心隐带煞气。当下转身过去,对陆立鼎道:“陆先生,实不相瞒,在下亦有一事相求,还望陆先生答允为是。”陆立鼎奇道:“李先生不知所为何事?”李逍遥回头瞧得杨过与陆无双半会,遂道:“既然如此,在下便直言了,令爱与在下义弟相处多日,逐渐相互倾慕,在下这个不情之请,还望陆先生成*人之美,在下感激不尽。”
陆立鼎闻言,一脸为难之色,却见那洛原走上前道:“陆先生,令千金与在下早有婚约,岂能另嫁他人?还望陆先生慎重!”他先前见着陆无双,眼中一亮,只觉此女天生丽质,待见得陆无双脸色发白,摇摇欲坠,心下大是心疼,方才闻得李逍遥之言,如何不急?径自上前拦阻。
李逍遥见状,大是摇头道:“四妹,不知你意下如何?”杨过不待陆无双说话,急急抢在话头,道:“陆伯父,小侄与令爱心交已久,还望伯父成全!”说罢在陆立鼎面前跪下。
陆无双心知杨过性子极为高傲,除得李逍遥之外,甚少求过旁人,眼下竟为她而在父亲面前跪下,甚是感动万分,遂见得父亲依旧一副不为所动模样,不由怨恨至极,道:“爹爹,女儿今生今世,已是非杨大哥莫嫁,在女儿眼中,无一人可及得他。爹爹若是执意而为,女儿惟有一死以表清白。”
声声如杜鹃泣血,众人闻言不无震动。陆立鼎不想女儿如此刚烈,心下大慌,正待言语,却见洛原走上前道;“杨兄,素闻你是汉人英雄,小弟甚是敬重,还望杨兄不嫌小弟武功低微,赐教一番。”
正待出手,忽地闻得一破锣嗓子嘶喊道:“便是你这小娃娃抢我儿媳妇么?”遂见欧阳锋几步上前,双掌抡拳,直直朝那洛原打将了去,他方才与一灯,天竺神僧一齐替得武三通配制好解药,欲来大厅找儿子玩耍,正闻得儿媳妇待被那小白脸抢了去,勃然大怒,抬手便是一掌。
却见掌劲迅电刚猛,洛原只觉掌风扑面刮来,呼吸不畅,心下甚是大骇,待得躲得两三招,欧阳锋嘿嘿道:“臭小子,受死罢!”当下化掌为爪,朝他天顶盖击来,洛原闪避不及,忽地一剑不知何时冒出,将那手掌挡个正着,待回神过来,却见杨过收回银剑,道:“洛兄,非是在下小视于你,你便是多练十年,也非在下对手。还有~~~~”
杨过缓缓走近洛原身前,沉声道:“阁下若是再对我未过门的妻子存有非分之想,休怪我不客气啦!”洛原见实是讨不到好处去,只得恨恨道了声:“多谢见教!”说罢转身拂袖,朝门外走去。
杨过见洛原行得远了,径自走至陆立鼎跟前,道:“陆伯父,小侄方才放肆之举,还望体谅一二,小侄与令爱早决定厮守一生,永不分离,还望伯父成全。”
李逍遥见陆立鼎依是忧郁不决,暗暗摇头,遂传音入密道:“陆先生,你到底想些甚么?儿女情怀比之个人颜面,孰重孰轻?”陆立鼎寻思半晌,连连叹气道:“罢了,无双,你以后想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