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逍遥一行人连日赶回襄阳城,郭靖闻得解药已有指望,自是高兴不已。当下大摆酒席,宴请各人,那小天祥闻得李逍遥归来,大是高兴不已,便缠着李逍遥问东问西。
众人见他如此可爱,便放任了去,倒也不去插话。却见郭芙一直黑着个脸,谁也不爱搭理。二武仿似天生就是一副作贱的好料,见状齐齐围上去,不到半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
黄蓉见状大是好奇,上前问得半晌,顿觉哭笑不得。原来,郭芙待得众人走后又耍起郭家大小姐性子,见老顽童与小天祥玩耍得那般要好,心下大是妒忌,便也插将进去与他俩玩耍。岂料他俩玩得全是抓蛇,捉鱼,掏蜂窝之类的把戏,一个不慎便弄得浑身邋遢。小天祥天真纯洁,倒还不以为意,老顽童却是嫌她碍手碍脚,更时不时耍上大小姐脾气,故见她近来便带着小天祥躲得远远。
郭芙见没人与她玩耍,自是憋得一肚子气。正好大小武两个受气包回来城内,自是将火全数发至他二人身上。正是印证那句老话: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郭靖见女儿甚是放肆,简直不知体统为何物,赏她一顿重训。陆无双三女见着郭芙一脸霉象,大是好笑。
老顽童忒是过分,公然朝那郭芙大作鬼脸,更是引得众人暴笑。李逍遥见小龙女笑的极是可爱,心下大动,遂右手伸上前去,将那柔荑握住。小龙女顿时小脸一红,朝李逍遥望去,一眼羞意,似将冰雪融化一般。旁人早是见怪不怪,也是任由了他们去。
众人正待吃个开怀之际,忽地闻得一声“李先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李逍遥见是文仪,笑道:“文先生既已来此,不如一齐痛饮一番如何?”文仪笑道:“吾正有此意!”遂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众人见他毫无儒生那般酸腐之气,反而甚是豪迈,爽朗。
当下好感大起,于是纷纷向他敬酒,不想他酒量甚高,五六杯过来,竟是来者不拒。众人大是欢喜,各自纷纷敬酒,待得喝个七杯八盏,方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早晨,李逍遥与小龙女来至大厅,见得各人已来齐,待用早膳。忽地闻得一家仆道:“老爷,陆先生与洛公子前来求见。”郭靖闻得此言,甚是大不自然,挥手道:“请他们过来罢!”不多时,却见陆立鼎带着一玄衣公子齐齐来至桌前。
郭靖见状起身恭手道:“陆先生,今日如何有空来此?”陆立鼎闻言径自抽得一凳坐下,笑道:“实不相瞒,陆某今次实是为着小女终身大事而来。”遂对陆无双道:“无双,还不见过洛公子。”
陆无双闻得这话,脸色如白纸一般,身子摇摆不稳,待得半会,竟是不发一言。陆立鼎见状大是不悦,走至陆无双身前,道:“无双!”杨过见状大是心疼,走上前道:“陆伯父,小侄杨过有礼了!”
陆立鼎闻得那英俊少年便是当日英雄大会上连败霍都,达尔巴的杨过,甚是吃惊,他终究是老于世故,转眼工夫,脸色转正,道:“原来是杨贤侄,不知有何话说?”杨过拉着陆无双左手,盯着陆立鼎双眼,道:“陆伯父,小侄欲娶令爱为妻,还望伯父允准。”
此语一出,老顽童拍手大笑:“杨小子要娶媳妇喽,妙极!妙极!”他自与陆无双相处以来,没少受得欺压,初始仅觉陆无双不过刁蛮而已,谁想数日下来,便将她从刁蛮女升至恶婆娘,再升至恶媳妇,顿觉谁娶着她便是自认倒霉。
偶尔一回与其斗嘴时刻,无意说得此话,把个陆无双气得跑至瑛姑面前狠狠告他一状,瑛姑闻言二话不说,当即惩罚老顽童为其倒洗夜壶,老顽童没了脾气,只得按其吩咐一一照办。不想初次倒洗夜壶便碰见那陆无双,正待哼哼不睬人时,闻得陆无双道;“老顽童,你当真是个大好人!对瑛姑这般的好。”
老顽童闻得此言,一脸得意相,乐颠乐颠的,正待说话,遂闻得陆无双笑道:“既然老顽童你是好人,好人自是要做好事的罢?”老顽童不知是计,点头称是,陆无双见他上钩,笑意更浓,拍手道:“老顽童,既是如此,你替我姐妹三人倒洗这三盆夜壶罢!”
说罢身影一溜烟似的,转眼不见。顿时夜月如梦,乌啼悠远,老顽童一面苦着脸,一面清洗夜壶内污垢之处,更一面朝树枝叫骂:“你这臭鸟哭得这般难听干甚?作死么?”眼下瞧着陆无双这般难过,自是极为高兴。
却闻得李逍遥笑道:“老顽童,这算甚么?还有些个更妙之事,只是你不曾觉察罢了!”老顽童闻得此言,大是奇怪,道:“甚么更妙之事?”李逍遥笑道:“我等在皇宫经得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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