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黑糊糊的肉块便是~~~~~”杨过手中攥着神雕捕来的菩斯曲蛇胆,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奸笑中的李逍遥。待见李逍遥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老顽童掩着鼻子大喊极臭,陆无双等女掩嘴偷笑。方艰难地吞食了去,欲作呕吐,又怕陆无双等女瞧自己不起,强硬忍受着,过得一时半会,方被老顽童拖着拉着,随那神雕去往后山剑魔埋剑之处。
陆无双手指离剑魔坟墓摸约六七丈的墙壁道:“大哥,你的剑法便是从这些遗刻学来的么?”李逍遥笑道:“正是,你等万不可小瞧这字文,虽说与后山的遗刻算来不到百余来数,却是独孤前辈临终前刻写下的,字字看似平淡无奇,若是以手指触摸字中凹痕,字字意境却是绝然不同。殊不知,用剑之道,讲求行云流水,剑中藏意,神在剑先,心意所至,剑锋所指。”
李逍遥遂抽出覆雨剑道:“为兄使剑,不讲求任何招式,所倚者便是八字诀:划!”人影一晃,照着字文挥舞,横着扫出数剑,却见百千道剑气不断朝地面扑盖过去,少时现出数道笔画——横!;“刺!”遂冲天而起朝下伸剑出去,万千剑影瞬时归一,剑尖吐出数圈大小气团,将地面击出数道笔画——竖!;“劈!”身转数圈,覆雨剑当下以一化万,挥出数道青芒,朝地面猛击了去,遂现出大大小小数十个浅坑,正是笔画——点;“扫!”飞身来回掠过,白影渐浅,只见剑光不见人,斜挥出的剑气逼得陆无双等女后退至台上,尘土飞扬,遂见数道笔画:“撇!捺!”;“旋!”却见李逍遥剑转数下,尘土齐齐沿着曲妙的轨迹朝他齐飞将去,聚集成一圆球:“抹!”李逍遥以超越肉眼的速度瞬时挑动数剑,圆球被分为大大小小数十圆点,飞落下去,将方才画出的笔画连为一体。
此时地面现出一段字文:“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剑魔独孤求败。”
众女大觉惊奇,李逍遥方引剑入鞘,道:“为兄方才运剑之时,仅仅六字诀,尚有‘挑’,‘震’二字未使,你等切要记住,剑法再是神妙无边,终究也是不可离得最基本的剑势,其他诸如掌,拳,腿,指等,也是难脱基本的架势。所谓的招式,也不过是一手一足的架势连接而已。可笑世人大多难以看开,以为学了精妙招式便能纵横天下。殊不知,即使招式再精妙繁复,也是由人来使,不同的人使来,效果也是不尽相同。为何?只因使出各样招式用以克敌之时,须将心智,胆气,勇略,经验通融一体使将出来,纵是出现破绽,也能更生变化,将其掩饰了去。旁人若是知晓了破解之法,也是不能轻易破去。否则,嘿嘿,任是你招式再精妙,再浑然,终会被人一一破了去,如此死招,练来何用?”众女初始听时只觉前所未闻,遂一细细想来,却是不无道理,这才专心练那天山折梅手。
李逍遥走到山后见小龙女抱着那对刚吃饱的灵狐逗弄个不停,遂悄声走到她身后,双臂插过她双手,轻轻将她抱住,问道:“龙儿,这对小东西果真如此好玩么?瞧着你对它们那副亲热劲,弄的我有些许吃醋啦。”
小龙女听着耳边的绵绵情话,转着身来放下灵狐,轻声笑道:“逍遥,我对你这般亲热好么?”李逍遥望着她那般柔情似水的可爱模样,忍不禁心下一阵荡漾,亲了亲她的嘴唇,将她紧紧拥抱在怀,细细地吸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笑着问她:“龙儿,我为你唱首歌,好么?”
待得首肯,便咳了几声清清嗓子,开唱道:“梦中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侯的温柔/就算泪水淹没天地/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只因我曾许下承诺/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爱就要苏醒/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毁真爱的相约/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寂寞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枕上雪冰封的爱恋/真心相拥才能融解/风中摇曳炉上的火/不灭亦不休/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无情岁月笑我痴狂/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思念永相随/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毁真爱的相约/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寂寞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你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一曲道来,终有尽时。小龙女只觉万分的好听,凝望着他,笑道:“逍遥,你对我真好。”李逍遥闻言欢喜至极,抱着她的腰身转了几圈,遂放下小龙女,单腿跪地,两手紧握小龙女右手,问道:“龙儿,你愿意嫁我,做我妻子么?”小龙女搂住他的脖颈笑答:“我心下早就愿意啦。”李逍遥遂欢欢喜喜地将她紧拥入怀,小龙女心下涌起极其幸福之感。晚霞满天,星辰隐现,树林葱葱,花香熏来,却见一对青年男女,身着白衣,依风飘扬,长发飞逸,互拥其入怀,自是别有一番浪漫醉人滋味在心头。
次日清晨,李逍遥二人起个大早,正欲亲热一会,忽地闻得山谷外传得一声:“大哥,快来瞧瞧!”遂几个跳落来至山谷东南出口,见杨过指着地上一人。
待得将他身子转过来一瞧,却见其长相英俊,眉宇非凡,摸约双十之岁,手里紧攥信笺一封。李逍遥吩咐杨过去烧些汤水端来,自行将其扛进谷中,替他整理衣着。
待过得半顿饭工夫,他方醒将过来,望了望四周,只见石壁横生,光莹透亮,不知是天上人间,还是地狱十八重。忽地一声飘来:“你醒啦!我去叫大哥来罢!”定睛仔细一瞧,却见一紫衣美貌少女端过一碗姜汤交至他手中,嫣然笑道:“你呀,先将它饮了补补身子罢!”遂几个晃身便悄然无踪。
那人还沉迷在她的微笑里,暗暗寻思:“她是天上仙子罢?凡间怎地会有如此绝色?”遂心下警醒,细细察看一遍信笺,见其并无拆损,方舒一口气,心下大骂自己卑鄙:“别人仙子好心好意救你一命,你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方子痕啊方子痕,你的良心被狗啃了?”
正适胡思乱想之际,闻得一声:“兄台,你醒了?”转过头去,却见一白衣人不知何时来至身后,他身后还跟着紫黄二女。遂恭手行礼道:“在下明教光明左使,方子痕。不知尊架是何人?”却听得那白衣人道:“在下李逍遥。”
他闻言大惊:“可是‘覆雨剑’李逍遥?”不等李逍遥说话,闻得那黄衣少女一声:“啊,大哥,可是西昆仑之处的明教?”李逍遥拿这个调皮的妹子没辙,只得答道:“正是。”遂问道:“不知方兄弟何以至此?”方子痕右手猛捶地面,恨恨道:“全是拜公孙止所赐!”遂将情由一一道来。
原来那公孙止当日被李逍遥破去闭穴功,丢失了黑剑金刀,又被李莫愁抛下。心中大是恼恨,休息数日便赶至绝情谷,谁想李逍遥居然将那些绿衣弟子全数放了,遂将公孙止当年所作所为一一告知那公孙绿萼,公孙绿萼闻得自己母亲并未死去,当下泪如泉涌,连连赶到绝情谷将裘千切救了出来,当公孙止回到谷中之时,早已换了主人。
他顿时万般无奈,只得流迹江湖。他本人也并非甚么好鸟,倚仗武功高强为非作歹,被从独孤山谷出来的洪七公撞见,打他个得半死,遂运转祖上传来的闭气诀蒙过洪七公后,被一蒙古王爷收留。
那蒙古王爷并非别人,正是忽必烈,他雄心勃勃,欲收些许中原高手为己用,见公孙止如此武功,当下出言相邀,一来,公孙止早已是臭名昭著,江湖已非能容之地;二来,忽必烈确实有两下手腕,连天竺的尼摩星,西藏的金轮法王,湘西的潇湘子,西域的尹克西等武学名家均一一请来,加之忽必烈的丰厚回报诱惑,便加入蒙古军。
这日,他在一家酒楼闻得方子痕等明教中人欲行刺于忽必烈,趁他不备,在襄阳城外将他打成重伤,遂加以重手之时,闻得一阵高亢雕鸣,识得是李逍遥那只神雕,心下大骇,生怕李逍遥出现,立马落荒而逃。
李逍遥闻言大叹,遂好生劝慰,却见得方子痕抽出信笺道:“李大侠,这封信笺请您转送于郭靖大侠夫妇罢。”李逍遥向程英,陆无双吩咐道:“三妹四妹,你二人照料方兄弟,为兄须去往襄阳一趟。”陆无双闻言大是不悦:“大哥,你还是带着我去罢。”
李逍遥朝她挤挤眼,狭促轻笑:“若是带着你去,二弟便没人看管了罢?”陆无双见李逍遥一语道破心事,小脸大羞,埋于程英怀里不敢见人。李逍遥见状顿觉好笑,遂与小龙女收拾细软,本想将老顽童一齐带了去,奈何他这几日跟着那神雕抓蛇抓上了瘾,初始见蛇就躲,后来不忿被神雕笑话,便也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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