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悚喜形于色,拍案道:“得此人之助,海波平矣!历瑾可太不够意思了,我写过那么多封信去问他有没有好的人才介绍,他居然不吭声!”
龙趵失笑:“三爷求贤若渴,历帅同样是求贤若渴。若非鞑靼初定,末将也不敢来此多嘴!”
莫天悚眉开眼笑拱手道:“多谢多谢!我这就写信去找历瑾要人!”
龙趵道:“三爷需要多谢的不是我,乃是金副将和穆爵爷。是穆爵爷知道三爷在多方设法给范尚书说情,才写信给金副将。金副将私下去问齐元敬。齐元敬在山东受人排挤,才会被调去蓟州戍边。闻听近年倭寇猖獗,一直很想回山东老家打倭寇,就是始终出不上力。金副将已经给他拍了胸脯,三爷定会提携于他。齐元敬甚是感激,还托末将给三爷带了一份礼物回来。”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串珍珠放在茶几上,“三爷,公道自在人心,连你也肯为海边出力,我们这些为将者没有理由不尽心!”
莫天悚见那串珍珠颗颗大如龙眼,色泽匀净洁白,与海边产的很不一样,确是宝贝,一愣,有些讪讪地问:“穆爵爷是不是觉得不该救范书培出来?”
龙趵淡淡道:“以三爷之才,若不是惧祸欲躲幕后,根本就不需要齐元敬。三爷若能像指挥当年哈实哈儿战役那样去指挥海边的战役,区区海盗倭寇算得了什么?当年龙跃是二爷杀的,但末将始终非常敬重二爷。”
莫天悚失笑:“原来你这时候才真当我是朋友!有些事情你还不懂。齐元敬大将之才,何以要等到历瑾去了蓟州才见功勋?要想取得一场战争的胜利,远不是会打仗就行如此简单。哈实哈儿能胜,乃是他们的可汗已经走投无路,不得不信任一个外人。你肯把我当作朋友我很高兴。中午留下来吃饭好不好?给我仔细讲讲齐元敬。”
龙趵愕然,真的不是很懂,只是感觉到莫天悚很高兴,拱手道:“三爷的胸襟同样像大海一样宽广,只是很多人不了解罢了!”不像从前那样总显得疏远,应莫天悚的邀请留下来。莫天悚问得很详细,不仅仅是齐元敬的情况,鞑靼的情况也问了很多。龙趵尽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中午,莫天悚知道凌辰和龙趵关系好,特意叫上凌辰一起陪龙趵喝酒。龙趵很奇怪地问凌辰:“听说你投军了,怎么又没在项将军军营里?”
莫天悚哈哈大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凌辰娶媳妇了!要在家守着他媳妇!”
龙趵着实感觉惊奇,不过却不好问。
凌辰恼道:“你听三爷又胡扯!是我当兵当得不痛快,项重当我是碰不得的瓷器,把我拴在他身边做亲兵;成花一点也不肯听我的意见,结果狼兵被困下砂岛,我也差点就没命。当兵实在太多拘束了,哪有跟着三爷痛快?因此我就回来了。”凌辰领着八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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